玛丽含糊地反对着,蜷得像只猫,但始终没推开他,而且开始回应他的吻,小声呻吟着。当秦雨松觉得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烫时,果断地俯到她身上,用腿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了。她尖叫了一声,很难说清其中的含义。秦雨松停下来等她,等到的回复是她把腿盘住他的腰,无声的鼓励让他冲动起来。
可惜太久没做,冲动维持得很短。
秦雨松有些沮丧,他不是十八二十的毛头小伙,知道这点时间不足以让身下的人得到快乐。他不死心,沉沉地压在玛丽身上。她没睡醒似的闭着眼,但牵着他的手游动在两人相连的部位。微妙的刺激让秦雨松又紧绷起来,这次他不让玛丽偷懒,两人尤如蛇般激烈地交缠,浓重的喘息和汗水混杂在一起。
当玛丽眼神迷离,不由自主地急促呻吟时,秦雨松恶作剧地停了几秒,身下人用行动表示她的不满-她紧紧贴在他身上,试图带动他,而他也马上投入进去,愉悦闪电般升起,漫延在身体每一处。秦雨松觉得自己给玛丽勒得透不过气,而他的双臂,同样铁箍般抱住了她。
就算世界在这一刻毁灭,至少此时拥有上天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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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瓶一旦打开,难以封上。半夜,睡足了的秦雨松半挑逗地强迫玛丽和他又做了一次。夜深人静,玛丽在黑暗里柔顺地任他起伏,完事后才开玩笑说遇到了一夜七次郎,她这个想白吃白住的,亏大发了。
秦雨松听着玛丽越来越重的呼吸。最后她睡着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心想到时多留些钱。秦雨松知道她不是出来卖的,但似乎他能给的也就是钱。早上他被手机铃声吵醒,因为太累,在枕下摸了半天才抓到手机,“喂?”他一边谈事情,一边忍着笑抵抗玛丽的骚扰-她对那件鸡鸣即起的东西又弹又撸,逗得它兴高采烈地顶起被子。
好不容易结束电话,秦雨松想弹压不老实的她,她却动作更快,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柔软,某处顿时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玛丽戳了下他的额头,“我来。”他不做声地指指床头柜,昨天趁她洗澡时买的一打雨衣,也算物尽其用。然而这个可恶的女人,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只是摸摸索索,折腾他可怜的老二。
他无声地挺动,让它晃动在她眼前,“来吧,来吧。”
玛丽看着它,笑嘻嘻地问,“我满足了你,你用什么报答我?”
“你想要什么?”
玛丽想了会,笑着摇头。她微抬起身,让它进入自己。秦雨松受不了慢腾腾的辗磨,挺身坐起,紧紧抱住她一起疯狂,恍惚中听见她说,“爱我。”他冲动得一口气连说几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至少此刻他的身体爱她。
“你要去哪里?”玛丽洗完澡吹头发,秦雨松站在浴室门口问。
“杭州。”
秦雨松直截了当,“我们顺路,我送你。”他走到莲蓬头下打开龙头开始洗澡。玛丽皱皱眉,“我还没出去。”他恬不知耻地说,“都亲密接触这么多次了,要看就看吧,我不怕吃亏。”
玛丽默默抽口气,男人不要脸地自恋起来真是没话说,她不过怕水溅到身上而已,他却说得像她想看他的肉体似的。当然,这肉体不错,难得的修长有力,又没有过分的肌肉。她有多久没吃肉了?她不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遇上一个姿色尚可的女人,不占便宜对不起自己。她只知道自己在太阳升起的那秒,决定扔掉以往,享受每种欲望,包括色身。她还年轻,不是吗?
玛丽在车前的神色让秦雨松有种微妙的高兴。六人间和路虎的价钱的差距,他喜欢把钱花到值得的地方。秦雨松替她拉开车门,再自己上车,又先替她绑好安全带。靠得这么近,他又闻到她身上隐约的玫瑰香。不是香水,他没看到她用护肤品和香水,这股清香必须靠平时身体的养护。无论如何,她确实是他重新开始的好选择,抛掉不愉快的记忆,开始一段新生活。
因为吃饭什么的磨蹭太久,他们上高速时已经近黄昏。远方袅袅炊烟,偶尔还有人扛着农具,大模大样走在高速路上。路的两旁间或出现柿子树,已经过了收获季,枝上稀拉拉剩一两枚桔红的果实,打破烟灰色的天地,让人眼前猛地一亮。
“我叫秦雨松,这是我电话号码,以后保持联系。”
她接过纸条放进裤子口袋,他叮嘱,“别丢了。”她笑眯眯,“放心,我对有钱人另眼相看。”他问她的名字,她却答非所问,“没有必要吧。”
“怎么找你?”
直到过了漫长的隧道,她才拿起他的手机存下号码,“我叫顾新。”
从黄山到杭州,高速一路空荡荡的,搅胜加足了劲跑得飞快。
将到临安时,顾新说,“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吗?”秦雨松找个出口下去,把车开进岔路,停在黑暗里。他开了二百公里,这两天荒唐得厉害,也有些累了,放平座椅躺下。顾新把脸贴在他胸口,轻轻搂住他的腰,说不出的依恋。秦雨松握住她的长发,手里的发丝光滑柔细。少见的真正美女,当他看清她的脸时,怦然心动,只想亲一亲摸一摸。
顾新的吻轻落在他唇上,继而脖间,秦雨松静静享受。她的手试图解开他的皮带,但几次未果。那只不老实的手抓住他的,示意他自己动手。秦雨松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顺从地解开了,然后那只手继续忙碌,解开裤子,拉出衬衫,拉下裤子,不客气地蹂躏着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