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很暖,充满了安全感,变得不再惧怕这个未知的一切。
两人踩着红地毯缓缓而进。
他们进入酒会的时候,酒会上已经来了不少人,此刻酒会之中最受瞩目的女性应该就是宁清姿了。
她穿着一席银月色的钻石抹胸鱼尾裙站在酒柜的中央与人相谈甚欢,一颦一笑,谈笑皆有鸿儒,似乎是相谈甚欢,还举起了手中的香槟酒杯。
责怪夏夏
宁清姿也注意到了宋祁年的到来,匆忙的和正在交谈之人做了告别,就等着宋祁年过来找自己了。
宋祁年自然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酒会之中最为显眼的宁清姿。
他同身边的白檀夏讲道:“你去那边待会儿,我等会儿来找你。”
而她原本是挽着宋祁年胳膊的手,此时也被撇开了。
白檀夏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失落,但是这一切宋祁年却视而不见。
她不明白,刚才老公明明就说让自己一直跟着他,可为什么这一切一见到宁清姿就变了呢?
“老公,我……”没有了宋祁年在自己身边,白檀夏对这整个宴会充满了恐惧,周围全部都是陌生人。
就连她的行为也变得拘束了不少。
然而宋祁年并没有为白檀夏而耽误时间,反而是直接就朝着宁清姿的方向走了去。
只留下白檀夏一个人在原地,惊慌失措又黯然神伤。
白檀夏只能很不甘心的看着宋祁年的背影。
宁清姿看见宋祁年抛下了白檀夏,而朝自己走来,自然是有些得意在其中的。
精致的妆容也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妩媚了。
“你今天很美。”宋祁年一见到宁清姿便给出了高评价。
“谢谢,你也很帅啊,今天打扮的这么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拍结婚照呢。”
宁清姿以玩笑的口吻将这句话表露出来,也是适当的给宋祁年的心中一个暗示。
然而宁清姿脸上的笑意都还没有逝去,她就已经看见了宋祁年脖子上的痕迹。
那一道的口红印暧昧极了,就仿佛是被人从脖子一路亲到了锁骨一般,甚至都还在他的白衬衣领口之上,留下了半个唇印。
若隐若现的若不是他们此刻距离相隔甚近都不易发现。
此刻她强装的冷漠瞬间碎裂了,脸色也暗沉下来,饶是以今天这样的场合也忍不住的发脾气。
“你明明跟我过,你和白檀夏没有感情。那你告诉我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两个没有感情的人还会在车上亲密一番,谁信啊?”
宁清姿实在忍不下如此耻辱,宋祁年居然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带着别的女人所留下的吻痕唇印来自己面前是什么意思?
宁清姿气得转身就走,酒杯里的酒都差点晃出来了。
宋祁年不明所以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却发现指尖还带着口红,这才想起了,多半是之前在车上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