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人马。”卫兵回道。
“只身前来?”衡王皱了皱眉头笑了一声:“倒是有几分胆量。”
“叫他进来,本王倒是要看看他有何指教。”
李钊被士兵们带了进来,四周围绕的人都一副忌惮的模样,似乎只要他有半分出格的动作,不需要衡王下令就会让他人头落地。
李钊面不改色的走进衡王的大帐,没有恭维甚至不曾行礼,他将那枚银珠拿在手上,本来安坐好整以暇看着他的人神色忽然就变了。
“你从哪儿得来的!”衡王再也没有那副平静模样,一个箭步冲上前就要死死的掐住李钊的脖子。
李钊怎会任人宰割,退步侧开身转身将银珠悬在火盆之上,火盆中的炭火烧的正旺偶尔还有火苗窜出来。
衡王脚步一顿,压下心中的怒意挥手让那些听到动静闯进来的士兵们退下,“李大人,说说你的条件吧。”
李钊见他平静下来便将银珠收了起来放到了衡王面前,衡王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查看着,眸中闪过一次不可察觉的哀伤。
“不知殿下如今可有后人?”李钊问道。
“再未娶妻。”
衡王的神色彻底平静了下来,“此念珠的主人可还在世?”
李钊摇了摇头,衡王仿佛早有预料般的叹了口气,随即就听到李钊的话:“不过她还有一个女儿,如今这枚银珠的主人是她。”
“女儿?”衡王的眼睛一亮,忽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语气中满是凄凉:“她,那个男人对她可好?”
“男人?”萧珩愣了一下,意识到他是误会了准备解释却又想起了那个姑娘的遭遇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凉薄和嘲讽:“没有男人,那个宫女不忍自己被人侵犯,生下孩子后悬梁自尽了。”
“悬,梁……”两个字似乎将衡王的心彻底打碎,他握着银珠的手不停颤抖,眸中的哀伤终于抑制不住的溢了出来。
“我,我的女儿她可还好?”衡王说出这句话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在宫中躲躲藏藏数年,堪堪活命而已。”李钊几乎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
他的胆怯和虚妄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若是当年他勇于承认,若是这些年他时不时的回京看看,是否自己的女人不会早忘,会不会自己的女儿不会在宫中受尽苦楚?
后悔,这两个字都写着为时已晚。
“李大人,本王,我,我想见她一面!”
“下官会找机会带上她,封禅时您会见到的。”
“不过……”李钊顿了顿,还是将念儿和当年那个宫女的身世告诉了衡王。
“无论王爷有什么谋划,下官的使命和目的都是让公主的后人平安喜乐。”
衡王沉默下来,连李钊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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