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龙,把解药给我,我去救人!”我对冯龙催促着。
他们都被阴阳草毒迷住了,随时都有跳河的可能。
时间就是生命。
冯龙将那个小药瓶交给了我。
并告诉我,放在他们鼻子处,让他们闻一下就行。
我拿着小药瓶,缓步靠近奈何桥上的人。
我担心,他们在幻觉中会突然发动攻击。
好在,一直到我靠近他们,他们都老老实实站着,都像是雕像一样。
我将小药瓶放在一个人的鼻孔处。
紧接着,又往第二个人鼻孔处放。
一直到第四个人,我察觉到了有些不对。
当初我和路狗子闻药瓶时,都有恶臭味,被熏的差点吐了。
可他们闻到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冯龙给我的药瓶是假的?
我特意将药瓶放在鼻孔处闻了闻,恶臭直冲天灵盖,就是那个味道。
药瓶没错啊!
我转身看了看刚刚闻过药瓶的那三个人,还是如同雕像一样站着,毫无反应。
还特意推了其中一个人一把。
那人身上冷冰冰的,就像是被冰冻的尸体一样,毫无反应。
不对啊!
这解药不管用!
“江风,回来,有危险!”这时,在岸边的冯龙突然对我大喊道。
危险?
我虽然不知道他口中的危险从何而来,但却不敢怠慢,立马跑了回去。
“咋回事?”我对冯龙问道。
“你看对面是啥!”冯龙指着桥对面的地上对我说道。
在手电筒光束的指引下,我看清楚了。
河对面的岸边上,竟有一朵盛开的花。
这花很奇怪,孤零零的,只有一朵。
有六个花瓣,花瓣的整体是白的,靠近尖的部分是粉红色。
而原本该是花蕊的正中心,却像极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似乎正在盯着我看。
在与那只眼睛对视的瞬间,我觉得魂都要被吸进去了。
刹那间,竟产生了幻觉,仿佛看到了无数张鬼脸正张牙舞爪的向我扑过来,要吃了我。
啪!
冯龙上来就给我一巴掌。
在剧痛的刺激下,我终于回过神来。
那朵花太诡异了!
“那朵花太邪门了!”我心有余悸,说道。
“那应该是彼岸花,是一种非常邪门的花,散发着极强的致幻性剧毒,一旦与阴阳草的毒素混合,毒性翻倍!
也幸亏我们之前把阴阳草的毒素给解了,我手里的解药,也能暂时压制一下彼岸花的致幻性剧毒,不然,咱们也得中招!”冯龙严肃的对我说道。
“妈的,这花太邪门了,我去把它拔了!”我说着,就要去桥对岸拔那朵邪门的彼岸花。
不将彼岸花拔出,不仅仅桥上那些人没救,我们恐怕也会中招。
冯龙配置的解药能压制多久,谁都无法保证。
“等等,那花不能拔!我的一个老师和我讲过,他的师父在二十多年前,就遇到过一朵彼岸花。
为了研究,就将那朵彼岸花被拔了。
当时没事,但两天之后,全身溃烂而死。
当初,全国知名的医学教授和化学家几乎都到齐了,大家都一致判断他中了剧毒,但没人能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毒,更配不出解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