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空都被他借机深入。
“他以为沈大爷是打劫的,不敢下车。”周斯越捏住她下巴,微提,丁羡被迫仰着头,就听头上不耐烦的一句:“好了,忍你够久了,再提他我翻脸了。”
楼上房门又被人打开,叶婉娴探头出来看了两眼,看不见人影,又坐回去。
楼梯底下,两人亲得难舍难分。
门也没关,细碎的说话声传来。
叶婉娴:“这死丫头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苏柏从笑了声,“小丫头都贪玩。”
“真是让苏总见笑了。”
“伯母不用客气,叫我柏从就可以了。”
“那怎么好意思?”
“我也不瞒您说,我挺喜欢羡羡的,如果您同意的话,我就正式开始追求羡羡了。”
……
丁羡发现周斯越又加重了力道,稍后还觉得不解气似的,又在她唇上咬了下,丁羡急了,猛拍他胸口,“混蛋!”
他巍然不动,继续吻着她,毫不在意地说:“我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私底下的周斯越,其实很浑,丁羡终于领教了。
“后悔么?”他问。
“什么?”
“保时捷。”他加深探索属于他的领地。
“……”
“大洋房。”
“……”
“阔太太。”
“……”
“上市公司。”
“……”
每说一句,他吻得一次比一次重,比一次深入,丁羡气息尽,胸腔空气告急,几乎要被他侵占干净,呼吸越来越沉,喘不上气儿,面红耳赤,又听他道:
“这些,我都能给你,时间问题而已。”
“你没听说过么,男人在接吻时給的承诺不可信。”
“你记错了。”
“什么?”
他笑,“男人在上/床时給的承诺才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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