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棠梨很有些恐慌，她还没有习惯勃起的感觉，“你说的身体会发生异常是指什么？”
其实棠梨心中隐隐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什么，可就像她不愿意面对棠礼的行径一般，她也不愿意承认那个答案。
她希望棠嘉竹给出否认的答案，但面色平静的棠嘉竹反而坦然道：“你会渴望与我发生关系，最好是获取我的体液。”
棠梨的面色更差了，她从棠嘉竹这受到的打击并不比从棠礼受到的少：“棠嘉竹，你在骗我对吧这种事情”
她已经崩溃到直呼棠嘉竹名字了。
“血族繁衍的本能就是如此。”棠嘉竹的回应相当平淡，她是懒得说谎的那种人，这一点棠梨也知道。
棠梨过去一年里都没有听到棠嘉竹说过今天这么多的话，她内心完全知道这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被棠礼强迫是真的，被棠嘉竹吸血也是真的，棠嘉竹如今说的，也都是真的。
但她仍然不能接受。
“没有办法吗？”她抓住棠嘉竹的手问，“除了那样做，没有别的办法吗？”
棠梨的裤子鼓起了一个包，她很渴望把棠嘉竹压在身下，也很希望能亲亲棠嘉竹冷冰冰的双唇，或者扒开棠嘉竹的衣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随着身体的热度涌上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未哭。
棠嘉竹并没有说话，她开始缓慢地解开衣服，一颗扣子，两颗扣子，漂亮的锁骨露出来，惨白的皮肤下是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棠梨瞪大了眼睛，视线不由得向女人的胸口看去。
棠梨的血液因为棠嘉竹脱掉内衣的举动而彻底凝滞住，她的下体硬得发疼，呼吸也变得急促：“二姐”
她再也忍受不了对于棠嘉竹的渴求，将人扑倒在床上：“对不起”
棠梨俯身，她鼻子里全是棠嘉竹的气味，她想要更多，想要侵入身下这个人，想要得到些什么。
棠嘉竹揽住她的脖子，要和她接吻。棠梨生涩地去吻，抖到不知道张嘴。
女人的唇是冷的，但舌头却很温热，棠嘉竹张开嘴，棠梨便变聪明了，她迫不及待地伸入舌头去卷，去邀，口水交换来交换去，最后都被她吞进去。
“哈”棠梨的眼神又迷离了。
她把手伸向下身，不太熟练地从内裤里掏出东西，手刚一摸到那玩意儿上，棠梨差点抖得直接泄出来，她太敏感了。肉棒早就硬了，在少女的小内裤里挤了半天，前液都流出来许多，她的经验还是太少太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东西比昨天还要敏感。
棠嘉竹像是早就知道，她伸手去摸，直接拽住了棠梨的阴茎。
“你的身体敏感度也会上升。”她这样说着，掐住了棠梨的龟头。“忍住，适应一会儿。”
她说话的语气就像今天天气冷，你多穿点儿一样，棠梨可怜兮兮地埋下头，她把脸贴在棠嘉竹的胸口上，憋得直抽气。
“姐姐姐轻一点儿掐。”棠梨抓着棠嘉竹攥着她下体的手，但不敢用力，她的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整个人的动作都有些僵硬，“疼”
棠梨有点儿像撒娇似的，她哭唧唧的鼻音很严重，棠嘉竹听着，手上松了点儿劲：“抱歉，我没有经验。”
“没关系”棠梨疼得意识都清醒不少，她心里本来特别委屈，但棠嘉竹竟然和她道歉，她就有点委屈不起来了，“我觉得可以了，你可以松开了。”
棠嘉竹松开手，她的上身是赤裸的，裤子还挂在腰上，棠梨吸了吸鼻子，伸手去解她的裤子。
“等一下。”棠嘉竹突然开口叫停。
棠梨有些傻愣愣地呆在那里：“不不做了吗？”
她内心原本是抗拒的，不过对棠嘉竹的异常渴望使得棠梨很快就抛弃了那种别扭的抗拒，但她和棠嘉竹接吻后感觉那种抓心挠肝的渴望感又淡去不少，现下她反倒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了。
不得不说棠嘉竹叫停后棠梨内心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棠嘉竹在脱掉的衣服里拿出几包熟悉的物体，她把那东西递给棠梨：“把这个戴上。”
棠梨眼睁睁地看出棠嘉竹拿出安全套，她的耳朵瞬间爆红：“我我不会戴”
棠嘉竹楞了一小会儿，她微微皱起眉来，棠梨怯生生地看着她，像一条不敢咬人的小狗。
棠礼交代给她的东西除了那些点心衣服，再就是这几包东西了，棠嘉竹也是临到关头时才想起来棠礼的用意，她本来以为这是给棠梨和棠礼用的，只是让她代为保管。
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
“那就不用。”棠嘉竹的性格向来决定得很快。
这下轮到棠梨急了，即使她只是一个对生理常识一知半解的高中生，她也比棠嘉竹要更清楚可能的后果，即使棠嘉竹可能与她并不是一个物种，真出了事她也没办法负责。
棠梨夺过那几包避孕套，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快要烧焦了，但下身翘起的性器却依然那么兴奋：“我我学一下怎么戴。”
棠嘉竹看着棠梨，她始终那么平静，但此刻又多了一些异样的情绪：“尽快。”
尽管前几天的棠梨还只是一个每天重复着一模一样生活的普通女高中生，但现在的她却赤裸着身体向自己的二姐展示如何给自己的阴茎戴上安全套，有时候直面这种荒诞的场面会让人感到一切发生在梦中。
但棠梨无比清楚这是现实，因为她的手抖得像帕金森一样，而棠嘉竹则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下体。
“我”棠梨看过了说明书，她心里也觉得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撕开包装，取出安全套的时候，她却还是慌得不像样，“我马上就戴好了”
安全套上自带的润滑液流淌到手上，棠梨手中的薄薄塑料变得如同一个定时炸弹，她紧张地捏住边缘，把东西往自己红肿的鸡巴上套。
“二姐真的，马上就好了”然而越是想要套上去，棠梨的手指就好像越是捏不住那片薄塑料，不是这边滑掉了就是那边滑掉了。
最后那只套直接掉到了床上。
“对对不起”棠梨想要去捡起来，棠嘉竹提前于她捻起了那片已经被揉搓得不像样子的薄膜。
棠嘉竹看了一会儿，她把那片薄膜丢在地上，语气淡漠：“你套反了。”
巨大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棠梨不知道是应该再去拿一个还是干脆就照棠嘉竹之前说的干脆不用了，她更怕的是棠嘉竹嫌她蠢笨不和她做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棠嘉竹拿起了一个新的包装，她撕开了包装，将里面多余的润滑液倒在掌心，然后抹在了棠梨的肉棒上。
她抹得很漫不经心，但那冰凉润滑液的刺激和手心的触碰，却让棠梨抽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