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一个黑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汉克警长摇头回道：
“我跟你直说了吧。”
“一旦出了人命，就不是抢劫案那么简单了。”
“你明白了吗？”
“如果不是你开的枪，现在是你自证清白的好机会。”
巴恩斯听到这话定定地看着汉克警长：
“别问了。”
“我要找律师。”
就这么三言两语，汉克警长明白巴恩斯是老油条。
再聊下去也没有用处。
他带着杰西又离开了审讯室。
“还有别的线索吗？”
“巴恩斯在芝加哥长大，但是他没有犯罪记录。”
“我们的数据库里没有相关的记录。”
“看他和我们谈话的样子，看来他非常聪明。”
“他扔开的那把枪呢？”
“没有报失，弹道分析结果也不匹配。”
“除非能有更准确的直接线索可以把他和抢劫案联系起来，否则我们只能以持枪罪起诉他。”
在美利坚这枪支泛滥的大国，持枪罪基本相当于小罪。
汉克警长听到这些毫无任何头绪证据的话语，突然思考着回道：
“瓦西尔的儿子呢？”
杰西思考回道：
“枪击残留物测试做了，他是清白的。”
“但是或许可以让他来指认？”
“他不是看见其中一个人摘下面具了吗？”
汉克警长答应下来：
“好的，准备指认。”
指认工作很快就展开了。
一排白人男子罪犯站在指认室里。
指认室单向玻璃的另一边，
汉克警长、李森、瓦西尔，以及瓦西尔17岁的儿子皮特正在其中。
大家透过巨大的单向镜看向了指认室。
“好了，慢慢来。”
汉克警长开口说道：
“如果你想看他们的侧面，我们也可以让他照办。”
“好吗，皮特？”
瓦西尔定定地盯着指认室里的所有白人男子：
“就在他们之中吗？”
汉克警长转头看向指认室：
“这得由他来告诉我们了。”
“皮特？”
17岁的皮特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双目平静地看着指认室，
他眼神闪烁，僵硬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