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穹态度彻底放了下来,赔着笑哄他:“是我的错!我混账。可我这不是看你赶我,我这才…”
“我哪有…”江鳞依旧委屈。
“行行行,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商穹胡乱给他擦掉眼泪,又急不可耐地掏出鸡巴要往江鳞屄里塞,“让我插插,让我插插…好一阵子没干你了可想死我了…”
江鳞半推半就地让商穹肏了,身体里悬着那颗心却只是勉强往下落了落。
他是真的吓到了。
商家这三个男的,每一个好东西。
事情结束,商穹却不急着拔出去,反而着插在里面磨江鳞。
江鳞问他为什么,他笑嘻嘻同江鳞说:“别给那老东西怀,要怀也得是我的种。”
江鳞身体凉了一大半,四肢僵硬地勉强笑笑:“开什么玩笑?你会要我给你生的孩子?”
商穹却表现得异常认真:“开玩笑?我没开玩笑。认真的,要生也只能生我的孩子。”
江鳞心里害怕起来,他强行露出一副正常的表情来,却十分怪异,只能低着头不让商穹看见。
商穹咬咬他的耳朵:“我说真的,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爹的吧?”
江鳞蹭一下抬头,眼瞳紧缩,“什么?”
“他这个年纪,又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撒的种再多也都发不了芽了,”商穹笑笑,笑容和眼神有些微妙,“这种,是我的。”
“真有趣,生个孙子当儿子,”商穹笑的灿烂,“我爹那老东西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荒芜多年发的第一根芽竟然是我这个儿子播的种吧哈哈哈哈…”
那天商穹的话使江鳞明白,商正坤早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
怪不得那么多年,商正坤再没有其他儿子。
其他妾室生的女儿,想必也不是他的孩子。
至于男孩,不用多想,商穹和商陆都是不会允许他出生的。
有的家看起来很大,热热闹闹几十口人,扒开看,却凑不出一颗真心,都藏着明晃晃的刀子,刀刃上还淬着毒。
——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鳞近来真感觉浑身困乏无力,终日懒洋洋打不起精神。
他不敢乱想,只能告诉自己是养懒了。
商家最近似乎出了点什么事,商正坤挤出时间陪他养胎,却不断有公事近来来打扰。
大多数时候商正坤都不在,这倒是给了商穹许多“寻欢作乐”的机会。
在有一次做爱的时候,商穹抬起他的一条腿,插着他的屄,手放在他平坦的小腹,意味不明的说:“你说,我要是肏狠点,会不会把里面的孩子干掉了?”
江鳞心惊胆战,假意不满:“你的孩子你也舍得?”
见他不悦,商穹又哄哄他:“舍不得,舍不得,我逗你的。”
江鳞哼一声,表情有些哀怨落寞:“可你打算让孩子喊你什么?…哥哥?爸爸?”
商穹噎了一下,转而笑道:“喊什么都行。只是个称呼而已。”见江鳞明显难看的脸色,他这才又添了一句,“重要的是,这是你给我生的孩子。”
“…是我俩的孩子。”商穹借着贴在他耳朵边说了这么一句。
江鳞这才有点好转脸色,嘟嘟嘴巴然后伸手勾住商穹的脖子:“算你有良心。”
商穹低笑一声:“没肏够呢,听话,再让我肏肏…”
江鳞把头埋在商穹脖子处,抱紧了对方脖子喘得动情,眼里却积着一层冷冷的愁绪。
江鳞真正感觉不对劲,是在他开始频繁出现干呕和厌食。
这一次,不是演的。
他怀疑是自己入戏太深,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找人准备了素日最爱吃的东西,可才一闻到油腥气,便抑制不住地恶心干呕。
他嗷嗷吐得难受,柳絮端着温水过来扶他,他却失了浑身的力气,站都站不起来,觉得周身十分寒冷,手脚像是冻僵了似的不听使唤。
他在害怕。
白天昏昏欲睡,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整晚整晚手脚冰凉,四肢僵硬地僵卧在床上。
他失魂落魄地让柳絮去把商陆找来,得到的消息却是“不见”“不见”和“不见”。
终于等到商陆来了,商陆才一进门,江鳞就如惊弓之鸟一般望向商穹,“商先生!…”
商陆皱皱眉,“你怎么这副样子?”他显然不满江鳞一惊一乍的模样,对不起他这些年的磨历。
“商先生…我好像…真的怀孕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商陆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和自持。
商陆让人买来西洋人用的验孕的玩意。江鳞听了用法,忧心忡忡地拿着东西背身去操作了一番,然后将试条递给商陆。
这东西需要时间检验结果,等待的时间里,滴滴答答,每一秒江鳞都觉得度秒如年,他频频看向桌上的试条,双手搅紧了衣裳下摆,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不安。
一刻钟以后,试条上出现明晃晃的两条杠。
江鳞听了用法,晓得这意味着什么,看到的第一眼,就只觉五雷轰顶,眼前一下就白了,四肢僵硬,整个人犹如堕入冰窖一般,从骨头里透出来一股寒意。
他…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