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物,也是宝贝。
“松开他。”男人开了口。
“郑哥”果然应声松了手。
“你知道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男人走过去,声音好像淬了毒药的刀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江鳞双手淌着血,他咬着牙用手撑着地从地上坐起来,脸还是情绪激动的红色,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我说过,我跟他们不一样。”
“只要你肯救我一命,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他疼得身体,嘴唇,眼睫毛都在发抖,唯有眼神,出奇的坚定。
“救你可以,”男人说,“但我得先验验货。”
江鳞知道他说的验货是什么意思,屈辱涌上心头,但在求生欲面前,羞耻心显得那么微小而不值一提。
不需要任何人动手,江鳞自己爬上那张血迹斑斑的审讯床。
用鲜血淋淋的手爬上去,在那张审讯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新鲜的血手印,江鳞躺下去,伸出血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裤子脱下,其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赤条条,莹润得像一块美玉,在昏暗光线里有些亮得刺眼。
手指拉下底裤,胯间之物慢慢袒露出来———
他的胯间一丝阴毛也无,白生生一片。跟所有男人相比,他的性器白致而秀气。阴茎是健康的深粉色,尺寸明显小一般人一圈,软塌塌地瘫垂在两腿胯间。
男人已经站到了审讯床前,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审视着,打量着,冷漠,高高在上。
他好像是一个死物,已经算不得一个人了。
尽管强忍着,屈辱和羞耻心还是让他身体颤抖。他曲起腿,分开直到成“”型,然后颤抖着手拉开了自己胯间的性器。
只见阴囊下约莫二至三厘米的地方,隐约可见一条细密的肉缝,浅粉色的,小小的,很秀气。
男人看见,少见的变了神色。
敛起眉眼,男人盯紧了那条神秘的细缝。
江鳞察觉到那股灼热的视线,腿根不自禁颤了颤,他屈辱得想哭,苦守多年的秘密最终就这样暴露在外人面前,终究不能哭,拼命强忍住,却还是红了眼。
“扒开。”男人冷漠地下达命令。
江鳞咬着唇,手指发着抖,二指按住稍一用力,细缝两边的肉就被拉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肉来。
跟女人的构造其实大差不差,只是一切都显得更小巧秀气。
阴蒂小而不察,穴口是漂亮的深粉色,水润润的,微微翕动着,显得敏感而稚嫩。
视线往后移动,是肉润饱满的臀部,两瓣臀肉之间,深粉色的菊穴同样蠕动着,看起来有些红肿,显然不久前遭到过性器的肏入。
眯了眯眼,男人问出那个怀疑的问题:“这里,被玩过吗?”
江鳞浑身一愣,半天才嚅喏道:“没有。”
没有人怀疑一个人会同时拥有两套生殖器官,不怀疑就不多想,不去寻找,就不会发现、发现他阴茎下那张畸形的逼。
三哥和疤脸因为他的容貌起了淫心,却始终介怀他男人的身体,他们奸淫他多次,每一次都避他的阴茎如牛马蛇神。果然,没有发现他畸形的身体。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唔!”
没有任何征兆,男人的手指突然刺入,异样的侵入感让江鳞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瞬间通红了双目,屈辱感让他浑身发抖,他扳着自己的腿,鲜血染红他的大腿,觉察到自己的穴肉居然主动裹住那根入侵的手指,更大的屈辱感真是如滔天浪潮一样将他淹没,他咬紧了牙关,难堪地侧过了头。
男人的手指刺入进去,迅速被温热的穴肉包裹住,温热,绵软。手腕带动手指,往里面愈刺入几分,指尖触碰到一层弹性的薄膜,他赫然吃了一惊,居然还有处女膜。
手指绕开那层薄薄的弹性薄膜,他的手指往更深处刺入,手腕带动手指,在其中或揉或抠,进进出出,以一根手指模仿着性器奸淫着这张小穴。
江鳞腿根发着颤,快感从耻辱的女穴滋生出,浪潮一般裹挟住他,他眼前迷幻,浑身酥麻发痒,他难自禁地喘息着,颇有欲仙欲死的感受。
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他小腹蓄积起一股奇怪的暖流,腰肢酸麻,难以自控。
“唔啊—!”
伴随江鳞娇媚媚叫了一声,热流感迅速从小腹流失,一大股温热的淫水便扑了出来,淋湿男人玩穴的手指。
江鳞,居然被一根手指指奸到高潮了!
觉察到自己手指、手指一片温热的湿意,商陆微微一愣。纵然是他,也没见过如此敏感易玩弄的身体。
果然,双性者,淫也。
再看审讯床上这个双性人。或许是刚刚高潮的原因,原本白皙通透的脸色被情欲熏出一层水红色,红唇半开,那双本就夹带春情的狐狸眼此时将阖未阖,眼里醉人水光一片,眼神迷幻而轻微失智般怔忪…分明只是被一根手指玩弄,却浑身都散发出被操透的气息。
无端勾得人欲火大起,恨不能将之操到完全失智,成为乖顺的鸡巴套子。
喉结滑动了一下,他压下心中渐起的欲火,将手指从那张温热的穴里抽出。
接过旁边郑好递来的手帕,他迅速擦拭干净手,重返那副冷漠克制的模样。
江鳞惊察到男人的变化,心里咯噔一下,再顾不得羞耻心和屈辱感,脱口喊出:“先生!”
他…不满意吗…
男人偏头看向了他,江鳞睁大了眼睛与他对视,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