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小馄饨。”时瑜舔了舔嘴唇。
缓过劲来后,时瑜只觉得又渴又饿,全身上下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似的,从卧室到厨房,就这么几步路,他走起来脚底都打飘。
“又让你担心了。”时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眼底透着浓浓的疲惫。
阮知秋把他放到沙发上,又把客厅的暖气调高了几度,“什么担心不担心的,看会电视,待会吃夜宵。”
“阮知秋。”时瑜忽而叫住了他,“时峰来北安了。”
“我猜他可能想把他的产业往北安迁移。”
“据我所知,他的公司和知逾的业务有一部分是重合的。”时瑜轻轻地喘了几口气,“我觉得他可能会给知逾下套。”
阮知秋盯着时瑜看了好几秒,最后轻轻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站在原地,过了两秒突然上前两步,俯身吻住了时瑜的唇。
阮知秋吻得激烈,时瑜虚搂着阮知秋的脖子,睁大了眼睛,在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情到深处时,阮知秋却没有加深这个吻。他放开了时瑜,眼睛里却含着绵绵情绪。
“小鱼,你怎么会这么好?”
阮知秋搂着时瑜,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明明害怕的是他、受伤的是他、被刁难被恐吓的是他,到头来时瑜却在担心知逾。
阮知秋一时间不知道是心疼还是高兴。
他胡乱地抚摸着时瑜的后背,几乎要把时瑜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阮知秋。”时瑜艰难地开口道,“你松一松手,我呼吸不过来了。”
阮知秋稍稍松了一点,但还是把时瑜揽在怀里。
“我要吃饭。”时瑜戳了戳阮知秋的腰,“快饿死了。”
十分钟后,时瑜在餐桌旁埋头苦吃,阮知秋撑着头,在桌子另一侧痴痴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吗?”时瑜叼着一片菜叶子,忍着笑,含混不清道。
“什么?”
“望夫石。”
阮知秋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这叫望妻石。”
时瑜罕见地把一碗馄饨吃的一干二净,他揉了揉吃撑的肚子,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长年姐他们是不是要回来了?”时瑜忽而问道。
“已经回来了。”阮知秋一边刷着碗一边答到,“不过我给他们放了两天假,让他们调整一下作息,后天再开始工作。”
时瑜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个项目我没帮上什么忙,长年姐他们会不会”
“不会。”阮知秋把洗好的碗放进橱柜里,转身一把抱起时瑜,“你忘了你在古镇那几天是怎么加班加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