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脾气倒是不小。”时瑜说着转身问时瑾,“毛球这几天没折腾你吧?”
时瑾一脸复杂地翻出照片递给时瑜,“你知道毛球在我这里有多乖吗?”
“乖得像一只假猫。”
时瑜将信将疑,逐张研究完照片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憋出来一句,“我们送毛球去上学吧。”
时瑾:?
“它已经会看碟下菜了。”
“小没良心的。”阮知秋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是谁在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时瑜哭笑不得地看着一人一猫打的有来有回,顺嘴问了时瑾一句:“你现在和陆清河处的怎么样?”
时瑾瞥了她一眼,“别看了,没有瓜的。”
她叹了一口气,“准确的说是没有后文了。”
“为什么?”
“你说呢?”时瑾扯了扯嘴角,“就因为以前见过一面吗?”
“小鱼,我跟你说,人都是会变的。陆清河喜欢的不是我而是他记忆里的那个我。”时瑾苦笑了一下,“他遇到我时是我这辈子最顺利的时候,但是现在呢?”
时瑾眯了眯眼睛,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时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懂。”
“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伤?”时瑜佯装镇定道。
“别装了。”时瑾戳了戳他的肩膀,“你从进门开始后背不敢贴着椅子,我又不是瞎。”
时瑜干笑了几声,避重就轻地把那天发生的事情给时瑾讲了一遍。可是时瑾却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道:“我怎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阮知秋没有查吗?按理说知逾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除非”
“我已经让陆清河去查了。”阮知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身边,“但是小鱼摔下去的地方是监控死角,所以查起来可能没那么容易,但是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头绪。”
听到陆清河三个字时,时瑾的目光明显躲闪了一下,时瑜看破没有说破。
“姐,这次回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时瑾如梦初醒般,“我忘了跟你们说了。”
“我已经向导师申请延长假期,在北安找一份实习,导师同意了。”
“愿不愿意来知逾实习?”时瑾的话还没说完,阮知秋便接过话头。时瑾和时瑜错愕地对视了一眼,半天没有接话。
时瑾当然是愿意的。知逾作为龙头企业,对实习生的要求是相当的高。换言之,进知逾实习也是要门槛的。
“这”时瑾愣在原地,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