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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就好。有事一定和我说。”

  商言尘「嗯」了一声。

  他看到两个人还牵在一起的手,问:&1dquo;还要牵着吗?他们已经看不见了。”

  贺徵松开被自己攥得红的手:&1dquo;对不起,我今天不太清醒。”

  &1dquo;没想到贺总也会有这么不清醒的时候。”商言尘狡黠地说,&1dquo;不过,我又帮你当了一次挡箭牌,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

  酒铺内。

  店长摇晃着酒杯,沉醉地嗅闻着陈年美酒的香气:&1dquo;看来你没希望了。他已经结婚了,而且,感情幸福。”

  &1dquo;谁说我没希望了?”余开霁也晃着酒杯,&1dquo;我是要他的钱,又不是要和他结婚,他单不单身,和我有什么关系。”

  店长夸张地耸耸肩:&1dquo;你看起来不像不在意。”

  余开霁优雅地抿了一口酒:&1dquo;我只是心疼我的钱。我专门花一个星期跑到这里来钓他,结果人没钓到,还浪费这么多时间。我有这功夫多钓几个人傻钱多的不好吗?”

  &1dquo;我说实在的,从一开始,你的目标就选错了。”

  &1dquo;你这是马后炮,我哪知道他这么油盐不进。”余开霁眯起眼,&1dquo;不,或许应该说,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想起那个「捷足先登」的人,指甲叮叮当当的敲起酒杯,饶有兴味地笑起来。

  &1dquo;亲爱的,你听我一句话,你总这么做,太危险了。要知道那些人有钱有势,现在是被你迷得晕头转向,老实交钱,等他们清醒过来,要你花几倍偿还,你怎么办?”

  &1dquo;那我有什么办法?那个老东西惹一屁股债,结果自己躲起来。我从哪赚那么多钱给他补窟窿?”余开霁重重地把酒杯放到桌上。

  店长噤声,过了一会,他开始念念叨叨地安慰余开霁。

  &1dquo;我需要钱,很多的钱。你放心,男人靠不住,我会见好就收。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人脉,需要资源。只有钱才能生钱。”余开霁喃喃自语,&1dquo;我们的旅行还没有结束。我还有一招。如果这招也失败,我就换人。”

  ——

  商言尘和贺徵继续并肩在雪地里漫步。

  不知道怎么,他们又绕回了买围巾的那家店。

  商言尘双眼放光地指着这家店,贺徵只能陪着他进去。

  他看到商言尘又拿起那条皮质choker,太阳穴突突地跳。

  &1dquo;你就非要戴这个?真要和余开霁学穿衣风格?”

  &1dquo;谁说我要戴?”

  商言尘将choker绕过他的脖颈,扣上搭扣:&1dquo;给你戴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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