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相处使得他对商言尘的习惯烂熟于心。
商言尘虚空摸了一阵，好像能感觉到狗耳朵里的绒毛。
他又用同样的方式，请贺徵把狗的其它部位也撸了一遍。
霜降翻着肚皮，吐着舌头哈气。
波尔多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贺徵撸它，低吼一声，一个泰山压顶，趴到霜降身上，开始咬它的嘴。
两只狗呜呜地低声吵架。
商言尘忍俊不禁：&1dquo;也摸摸波尔多吧，它吃醋了。”
贺徵冷哼：&1dquo;它天天被摸。霜降好不容易来一次，它也不能让一下。”
&1dquo;就是因为天天都被摸，所以觉得自己被摸是理所应当的。”商言尘分析，&1dquo;好了，安慰它一下吧。”
&1dquo;我觉得它不需要。”贺徵冷静地说。
商言尘看着已经开始互相咬嘴咬耳朵的两只狗，默默同意他的话。
&1dquo;好了，我去看剧本了。视频&he11ip;&he11ip;”他的手伸向手机。
贺徵说：&1dquo;等一会再关。”
商言尘拿起手机，贺徵眼里的画面开始抖，最后在一堆杂乱的画面后，镜头对准了酒店的大床。
商言尘把手机摆好，坐到床上，靠着枕头，说：&1dquo;我换个地方摆手机。我要看一会剧本，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到时候会关视频。”
&1dquo;嗯。”
商言尘坐在床上看剧本。
贺徵也坐在床上，看品策划案。
他看几眼文档，就会抬起头，望向手机。
手机内的商言尘专心致志地阅读着剧本，手上拿着，偶尔在剧本上写写画画。
剧本上本来就做满了记，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要把每个镜头拆碎了，用最好的细节呈现。
柔软的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半掩住视线。他抬手，修长的手指将丝顺到耳后，露出贝壳般洁白的耳垂。
趴在他身旁的霜降把下巴搭到他腿上，眨巴着大眼睛。
波尔多也不甘示弱，把下巴搭在他另一条腿上。
他视线回移，手随意地抚过两只狗头。
不知道贺徵第几次抬头的时候，他现商言尘闭上了眼，身子往下滑，剧本和扔在一边，靠着厚厚的抱枕，睡着了。
他的睡颜安详宁静，身体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起伏。
贺徵放下记本电脑，专注地坐到手机前，伸出手机，轻柔地抚摸屏幕中人的脸颊。
即使是在手机镜头下，皮肤仍旧白净无瑕，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破碎。仔细看，会现眼睛周围，因为睡眠不足产生的淡淡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