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刚刚在喝酒?”贺徵语气严肃起来。
&1dquo;是米酒。”商言尘快步走到桌边，顺手又拿了个玻璃杯，给他也倒了一杯，若无其事地递到他面前，说，&1dquo;给你留了一半。o。5%的酒精含量，和饮料没区别。”
贺徵接过酒杯，转动玻璃杯，打量着里面被完全打碎的米酿。
然后，一饮而尽。
&1dquo;没什么酒味吧。”商言尘像是想证明什么，&1dquo;如果这也算是喝酒的话，那酒酿小圆子也别吃了。”
贺徵淡淡一笑：&1dquo;这是一种东西吗?”
&1dquo;差不多。”商言尘说，&1dquo;本来准备和你一起喝的，不过我有点无聊，就先自己喝了，你不在意吧?”
贺徵摇头。
&1dquo;那一起喝吧。”商言尘拉开椅子。
他刚要坐下，贺徵却按住椅背，说：&1dquo;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商言尘抬头，无声地用眼神询问。
&1dquo;你不会以为我来只是为了和你喝酒的吧?”贺徵哂笑，比月光更璀璨的光华，从他眼中溢下，&1dquo;不是要看月亮吗?我叫他们找了个好地方。”
&1dquo;现在出去吗?”商言尘看看窗外。
他知道现在不算太晚，但是贺徵说的地方不知道在哪里，一来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其实没那么想看月亮，只要是和贺徵一起看，在哪看都是一样的。
&1dquo;太晚了吗?”贺徵说，&1dquo;没事，你要是困了，就直接睡，我送你回来。”
他犹豫着问：&1dquo;还是说，你不想看?”
&1dquo;没有，我洗个脸换衣服。”商言尘打定主意，钻进卫生间去了。
贺徵拿起酒瓶，端详着剩余的酒浆。
他在商言尘之前坐的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米酿，望向远在天际的明月。
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动作。仿佛这样，就能将商言尘刚刚的心情，体会一遍。
商言尘洗脸的时间有点长。
他出来的时候，贺徵现他的头似乎刻意打理过，双眼也更有神，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青草香气。
贺徵起身：&1dquo;等等，我也洗个脸。”
过几分钟，他也顶着专门抓过的头出来了。仔细看，领带似乎也重打过。
商言尘和贺徵出门前，跟念念打了声招呼。
念念站在门口，睡颜朦胧：&1dquo;你不是说月亮像怪物，一点都不好看吗?”
贺徵刷地一下看向商言尘。
商言尘镇定自若地把念念推进屋里：&1dquo;应该是做噩梦了。你快回去缓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