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啪”的一扇,声音还挺响亮的。
“你,疼吗……?”李康宁弱弱地问了句。
她忙不迭用手撑着床铺坐起身来,心底一阵发虚。
“不疼。”男人摇了摇头,眼角泛红,额间滑落豆大的汗珠。
李康宁暗暗松了口气,她咬着下唇,垂眸往下看——
一根筋脉虬结的粗硬肉棍直挺挺立着,圆硕龟头膨胀开伞状的肉棱。
好在色泽是肉粉色的,让它看起来没那么丑陋和碍眼。
再细看,棒身足有她的手腕粗,从前端算起竟接近她的小手臂长,平素挂着这么大的物件在身上不累吗?
恍惚茫然间,她竟把问题问出了口。
裴翊之耳根子烧红,“不累,习惯了。”
李康宁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是羞赧,又是尴尬。
又将肉茎顶端一个小孔正一翕一合溢出滑腻的清液,她有些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
“嗯……”男人又是一阵闷哼。
他耳根子的红烫迅速烧至俊朗的脸庞上。
“这是什么?”李康宁眸光微动,又用不算尖的指甲抠了抠。
裴翊之尾椎酥麻得厉害,咬紧牙关才压住了射意。
他哑声断断续续地解释:“这是,马眼,男人排尿与射精的孔。”
少女闻言愣了下,嗫嚅着问:“那你平日小解的地方,插进我的身子里?”
她虽有兄长与弟弟,可男女有别,她自然不清楚男子性器的构造。
且新婚数月来,裴翊之从未在当着她的面小解过,隻偶尔几回,她隐约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
“你没有尿过在我里头罢?”她有些着急了,水汪汪的杏眸直直盯着男人的双眼。
两人每回交欢时像是开了水闸似的,实在分辨不出男人有没有悄悄在她体内小解过。
她可以尿在他身上,却是万万不能叫他尿在自己小穴里的……
天知道她这番天真无知的话对裴翊之有多么大的刺激。
简直像把他架在烈焰上烘烤着,叫他浑身热血沸腾,满腔燥热无法宣泄。
他双眸布满猩红,声音沙哑到极点,“不会的,宁宁放心,只要硬起来了便不会再排尿了。”
“当真?”李康宁有些犹疑,“你可不许骗我。”
“真的,我绝不骗宁宁。”男人强忍着躁动的欲念,低声哄着她。
又情不自禁垂首在她白嫩的脸颊落下细碎的吻。
李康宁勉强信了他,旋即又一把握住了男人鹅卵大的肉头,“这又是什么?”
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了,“这是,龟头,用龟头捣宁宁小穴深处的花心,宁宁便会快活得浑身发颤……”
“好啦好啦,问一句答那么多做什么?”李康宁面露赧色,急忙打断男人的荤话。
“这儿呢?又是什么?”她指着挂在肉棍之下沉甸甸的东西问。
“这是精囊,储存男子精血的地方。”裴翊之喉头髮紧,腹下肿痛欲炸。
原本肉粉色的肉刃硬生生憋成了赤红色,盘虬的青筋暴凸得更骇人了。
他直勾勾盯着少女,眸光灼热浓烈。
希冀她能施舍施舍他,用绵软的小手帮他套弄着发泄出来。
可惜李康宁却没如他的愿,小手放在了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摸了摸。
细数了下,竟有八块,条线流畅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