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毫无经验,但也能察觉到身下少女比他更生涩几分,完全不像经历过人事。
一个猜测忽上心头,裴翊之瞳孔骤然收缩,凛锐俊脸闪过一丝愕然。
“你快弄出去……”李康宁泫然欲泣。
下体像是被粗硕的硬棍强行凿开一个洞,酸酸胀胀的疼。
还有种陌生又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上下酥软得不像话……
见男人愣着不动,她隻好强撑着坐起身来,伸手推搡他健硕的胸膛。
可此举无异是蜉蝣撼树,对方纹丝不动。
李康宁恼极,垂眼一瞧,又不由惊得杏眸圆瞪——
她分明感觉到这硬邦邦的大凶器入得极深,没想到竟还有大半截在外头……
若是整根全捅进去了,岂不是要把她给捅坏了?
裴翊之深吸了口气,竭力调整内息压製住那股想要狠狠挺送的衝动。
“公主没与兄长圆房过,是吗?”他双眸通红,声音低沉沙哑。
李康宁怔了下,旋即羞赧得别开了眼,“你,你真是个呆瓜!”
居然现在才知道!这不是很明显嘛……
见她这般,裴翊之更是确信了心底的猜测。
万千情绪同时涌上心头,如同潮水将他淹没。
男人的眼眶蓦地泛红,墨眸闪着湿意,像是泪水即将夺眶而出。
能有幸与公主行世间最亲密无间的情事已足够教他欣喜若狂,心醉神迷。
如今得知公主竟只有过他一人,他甚至有些受宠若惊,手足无措。
他开始懊悔愧疚自己方才的鲁莽,居然让心爱的姑娘因他而受了苦。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李康宁闻言下意识抬眸,不经意间就撞进他幽深炽热的目光中,脸上不由得一红,心口热得发烫。
裴翊之正要往外撤,偏生少女那稚嫩的娇穴过于紧涩,绞得他进退两难。
“公主放松些,我动不了。”他喘息粗重,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
李康宁神色略显窘迫:“……怎么放松?”
男人隻好重新往下探,指腹捏住她那颗敏感肿胀的淫豆子,重重地揉按、碾磨——
“嗯……”少女娇躯倏地一颤,花径被刺激得吐出一股股润滑的汁液。
紧嫩穴肉不断抽缩蠕动着,像是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吮嘬着棒身,诱得男人情不自禁更深入了些。
“好胀……”李康宁黛眉蹙起,眸底满是对男人的幽怨。
小穴像是塞进个又烫又硬的铁杵,堵得她整个人都酸酸麻麻的。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又酸又胀的触感还隐隐带着种无法形容的快慰,让她生出某种渴望……
这处临湖画室本镶嵌了一面巨大的透明琉璃窗,以便李康宁作画时欣赏窗外的湖景。
但因正值深冬,雪窖冰天,而屋内地龙烧得正旺,如春日融融,两相衝突之下,整片琉璃窗都雾蒙蒙的。
若非如此,她定不会在画室内与男人行这般孟浪之事的,外头稍有人经过便能将里头瞧得一清二楚。
裴翊之胸腔不住起伏,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尾椎冒出并猛往上窜,直衝天灵。
他俯下身,满是缱绻地亲吻少女的脸颊,“公主,宁宁,我爱你……”
他眸中绽放着晶亮耀目的神采,神色虔诚而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