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宸笑道:“我也不同意,什么肚婆惜肚婆,你们这是逼我和长归守活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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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薛静柔留在白宅,就睡在白长归的卧室里。
白长归直到创业前都住在白宅,他的房间涵盖了他整个童年与青少年,薛静柔一踏入这天地,大脑不由自主便勾画出白长归的全部成长轨迹,这让她倍感惊奇,从始至终瞪大眼,要将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收归眼底。
白长归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逐一向她介绍自己的物件,最后,他将薛静柔引至书桌前,将其中一个抽屉抽出搁到地面,指着黑洞洞的桌洞,郑重介绍道:“当初你那张小照片,我就是藏在这里头,结果被姑丈找到了。”
那时他十六岁,因为喜欢上小流氓薛静柔,骄傲与悸动天人交战,将他看似平静无波的内心搅得天翻地覆,实在苦不堪言。
薛静柔单手撑住桌面,狡黠诡笑,“你说实话,你十六岁的时候该不会拿着我的照片想入非非,进而做些不太光彩的事吧?”
白长归嗤之以鼻,“怎么可能?”
“真的没有?”薛静柔黏住他,眼巴巴地纠缠,“说出来没关系的,我现在是大肚婆,大肚能容天下事。”
“姑姑不是好榜样,别学她。”白长归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别闹,再闹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兜?”薛静柔两只手直接探入白长归睡裤,左右各自抓紧他的屁股,嘿嘿奸笑,“这么兜?”
白长归低头看她,又看自己支起的小帐篷,摇头叹气,“作孽!”
薛静柔赶紧缩回手,后退两步,双臂护胸明哲保身,恨铁不成钢,“你太不经挑逗了!”
白长归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过河拆桥。”
薛静柔指指白长归裤裆,挑眉,哈哈笑,“这个桥吗?倒是座好桥,能屈能伸,收放自如。”
男子汉大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白长归冲上前抓住薛静柔,将她衣服一溜烟脱个精光,抱着一起滚到床上。
滚的时候小心翼翼,蹭的时候更是胆战心惊。
白长归感觉在薛静柔面前禁|欲一个月比他过去守身十年还累。
薛静柔却总不安分,在白长归身上一通乱摸,最后摸到大桥,一阵揉捏,兴致勃勃投入到人类造桥事业中。
白长归压抑喘息,在痛苦中勇登高峰,也算极乐。
☆、第49章侵权
薛静柔被留在白宅居住,白瑾趁机撺掇白长归回白家企业工作,她独自一人辛苦支撑白氏多年,确实苦不堪言,白长归如今得闲,明面上毫无拒绝理由,只能接受职位,开始走马上任赚奶粉钱。
白宅多了白长归这对小夫妻,热闹不少,白奶奶的精神一日好过一日,本想尽快帮他们筹办婚礼,但是又不愿仓促将就。
薛静柔和白长归对这些倒是不上心,因为比起婚礼,消失许久的齐骁年回来了。
齐骁年风尘仆仆,坐在咖啡厅里的模样不像顾客更像土匪,薛静柔一坐下,与他刚柔相衬,立即吸引店内无数目光。
“头发长了。”齐骁年冲薛静柔笑,每回见她都像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小妹,让人想塞到胳膊底下一阵揉搓,又怕女儿身娇贵只可远观,“你和小孩都好吧?”
薛静柔点头,“很好。”
寒暄结束,齐骁年进入主题,“我那边的事都处理完了,准备回来收另一条大鱼。顾念宸说你在财路上已经和唐业雄断得一干二净,这样很好,至少能把你受到的牵连降到最低。”
“万事俱备了吗?”薛静柔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能怎么做,当然是措手不及,一网打尽。”齐骁年察觉到薛静柔眼中闪过的犹豫,挑眉询问,“怎么?你想临阵脱逃?”
薛静柔急忙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