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河水的安平的度过这几日。
朱嬷嬷退出,平安转身入屋,陈银直到所有的动静都没有了,这才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雕花房门,房门紧闭,根本看不到屋内之人。
但她知晓,门的那一边住着一个怎样的人,手微微紧握了起来,还是有些紧张,无论前世还是今世,她从来没有想过与谢晚阳只一门之隔,太近了呀,她仿若能够闻到门那边的青草之气了。
“公子,您猜换来了哪个奴婢?”平安有些兴奋的道。
谢晚得收回目光,“我又没瞎。”
他不正透过窗棱看着了吗?那个跟在嬷嬷身后乖巧的小人儿,自打她进来他便看着了,全程低垂着头,就像是一个乖巧温顺的小兔儿,可谁能知晓,这样的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儿却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呢?
谢晚阳眸子微缩,转身,“我去睡了,任何人不得打忧。”
平安领命称是,同时打下床幔,守在一边。
平安透过床薄如蝉翼的床幔,看着床上惊如天人的公子侧颜,心里嘟囔,难怪春秀春巧那两个奴婢想方设法的接近了,就他们家公子这颜值,谁不想靠近?
不过,公子也忍了这两个奴婢好几个时辰了,她们居然故意摔倒在公子脚下,险些碰到了公子衣角了,若不是他眼疾手快,他们家公子可就要染上这两个脏东西了。
想到这里,平安又看了看闭眼睡着了的公子,真想问问他为何
知晓来的是陈银而不是其他奴婢?还想问问,为何那两个奴婢在时他不睡,陈银一下他倒头便睡?再有,万一陈银跟那两个奴婢一样,公子又当如何呢?
平安带着这满肚子的疑问,守在边上。
谢晚阳“一夜”好睡,再次醒来,天色已黑,平安伺候起身。
“外头可有何动静?”他问。
平安答,“徐大人来过几回,说是想要请您过去商议灾粮一事。”
谢晚阳顿住,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他问的是院子里头陈银的动静,谁关心那个徐大人如何了?谢晚阳看了眼平安,暗想着这小厮是不是该换了?以前觉得他深得他心,可今日,不过如此啊。
平安被他这一个眼神吓得心颤了一下,好冷啊,主子又生气了吗?他说错话了?可是主子方才不是问徐大人的动静吗?
谢晚阳暗吞口气,哦了一声,“徐大人过来,你阻他在外了?”睡前他说过勿忧的。
平安如实的道,“不是的公子,阻徐大人的是外头的那个小奴陈银。”
谢晚阳来了兴致了,她?阻了自家的大人?
平安有些八卦似的道,“公子,这小奴可不得了了,您睡下之后,她仅凭一人之力将院子里的枯杂之草清除,徐大人过来之时,一棵枯草扬起的灰叫徐大人咳了好几回,还有徐大人想要入门,却被她阻止,说是您在休息,徐大人想要让她通禀,她说没有您的允许她不得入内。”
平安
眼睛发亮了起来,“公子,这小奴委实是个有些意思的,按理徐大人才是她的主子,可是今日她好像是在为您说话,她就不怕您走之后,徐大人对她秋后算账?”
难怪公子总爱把目光放在这小奴身上了,原来是这样的有趣啊?
谢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