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管家,也有主子。”
陈银笑道,“好啊,那要不,你现在就去告状?告诉这里的管家,说我陈银擅自作主从院里出来了,……可是春木,是谁告诉你,有人禁足是禁两年的?”
春木原本得意的面色微微一愣,她,她什么意思?
陈银又笑了,“其实,早在我被禁足的一个月后,夫人便解了我的禁足,只不过我不太爱出来,所以你们都以为我还在禁足期罢了。”
对于样的误解她可不会主动说,原本就是想要求个清静的,可不想让任何人来打忧。
春木原本白的脸色又白了一层,疯狂的摇头,“不,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哪里有人自己禁自己足的?莫不是疯了吧?”
陈银笑而不语,没错,她就是这个疯子。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被禁足,在府里的人都睡着的时候,她也是出来散个心的,否则,她院子里的那些个花是怎么种出来的呢?
陈银看着春木,笑了,“你还比我小一岁呢,可看看你自己,倒像是比我年长似的,春木,你不行啊,把自己弄得如此憔悴。”
看看那脸,两年前还是白白嫩嫩的,虽然算不得一个美人儿胚子,可也能是眉清目秀,可是现在呢?十四岁的年纪,皮肤居然如此粗糙,还有那手,老茧都生出来了,这又手若是摸上绸缎,手上的粗茧子会扯出绸丝来。
“你?”
“别气啊,我这话还没有说完呢?
春木,这徐府里所有与你差不多年纪的人都走了,可是为何独独留下你来,难道你还不明白这是为何吗?”
这是被人抛弃了。
陈银不给春木再说话的机会,又道,“你也别说我也留下来了之类的话,我留下来与你留下来能一样吗?那是因为我不想走而已。”
春木被陈银怼得说不出话来,气得跟个癞蛤蟆似的鼓鼓的。
陈银见她心情不好,自己的心情便好了,没错,她的快乐就是建立在春木的痛苦之上的。
“贱人。”
春木恼羞成怒,上前就要煽她巴掌。
陈银一把扣住,随后猛的一甩,把她甩至一边。
冷道,“春木,我不去找你并不代表我就原谅了你,两年前的事情你以为让你打个板子就算了?呵,这天下哪里有这样便宜的事情?还有,你也别以为你这两年对杨婆子和春草做的事情无人知晓。”
她真是醉了。
原以为春木打了四十板子总会接受一些教训,可是她没有,在这两年之间,她多次暗中加害杨婆子和春草,要么在杨婆子的衣服里插针,要么在春草的茶水里投毒,像这样的动作她一直没有停止,直到春草离去。
“春木,你的狠毒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了。”
见过狠毒的,可没见过她如此狠毒的,她的每一次的暗害都是能致人死的。
细细的若毛的针若是真的刺进肉里,会随着血液流动而流动,足以致人死亡,更不用说
下药了。
呵,更可笑的是她自己做错了事情为何还要算到别人头上?真的以为别人欠她的呢?
春木惨白着脸倒退着出去,颤抖的指着她,“你,你居然知晓?……不对,是你拔了衣裳里的针,调换了喝的茶?”
难怪了,难怪这两年杨婆子和春草一点儿事都没有了,原来都是她破坏的?
春木不可置信,“陈银,你为何要坏我的好事?我春木到底哪里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