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阳冰冷的道,“林大
人,污染了圣旨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比我清楚,林大人,是本公子让押你去受罚,还是你自己去?”
林大人起身,颤抖的道了句“不劳谢公子费心”。
圣旨被染,罪责三十,哪怕是个草稿。
苏宴看着林大人愤然离去的身影,大骂了谢晚阳,“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瞧瞧,把林大人吓成什么样了?林大人那四十多岁的老年人,二十年来从未出过错的,可是在他这里却?造孽啊。
“咦,不对,我能说话了?谢晚阳,你什么时候把我穴道解开的?”他怎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顺岁,我能说话了啊,这太好了。”
顺岁低下头去又不敢看,他家世子也是有病的,现在的重点是他能说话这事儿吗?
谢晚阳根本不理会苏宴,直接将这草稿扔入火盆,一把火给烧了。
苏宴吞了吞口水,“谢晚阳,我早晚会被你害死,……不过谢晚阳,你能阻止一道,能阻止第二道吗?你根本没有发现事情的本质。”
谢晚阳好笑,“世子,你现在不担心我谋逆了?”
苏宴无所谓的挥了挥袖子,“只不过是个草稿,担心什么?左不过被我皇舅舅给打一顿罢了,谢晚阳,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这样是不行的,你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个女人,如此一来,我皇舅舅也不会给你下赐婚圣旨了。”
边上的人抬起头来,苏宴平日里不着调,可是他这话说得很对。
烧
草稿,也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再者说了,圣上已然有了赐婚的心思,那便再烧也无济于事,相反还会惹来皇上的厌弃,谢公子如今也算是如日中天的存在了,没有通过任何科举考试便能入仕,虽然是个小小的六品官职,可是这官职的权利极大,进出城的东西都要让他看上一眼,若是他心情不好,大可以扣下货物来。
他的大伯不就被他扣下许多东西来,惹得他狗急跳墙了吗?
谢晚阳沉吟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
苏宴紧跟在后头追着,“你又去哪儿?你等等我啊,……谢晚阳,没你这样的,利用完了我你就过河拆桥,你,你小人,谢晚阳,你就是个小人,……唔,唔唔……”
刚骂到一半,他便发现喉头一紧,又出不了声了。
原来,又被谢公子给点了。
顺岁熟练的拉着自家的世子牵着小苏苏离宫而去了。
高亭之上。
一道明黄色身影立在那里,一边的文公公低下头来。
圣上抚着胡子,叹了口气,“朕的这个外甥啊,还是太嫩了,……文公公,你说这二人年纪相差不大,为何性子却相差如此之大呢?”
苏宴年纪也不小了,二十了。
文公公笑道,“禀皇上,要怪也只能怪谢公子太优秀,太耀眼了。”
莫说苏世子比不上了,这满盛京贵族圈里的公子们,又有几个能够比得上他的?不是别个太平庸,而是他太变态。
圣
上点了点头,他说得不错。
圣上又问,“那朕这赐婚一事?是不是做得不妥?”
文公公是圣上身边的老人了,年轻的时候便伺候在身边的,圣上的每一句话别人不知其意,可是他是知晓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