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墨阳一句又一句的话,凌夫人浑身颤抖起来。
而凌飞和凌翔不敢相信,“大人,您是不是,误会了,我娘她,和爹夫妻二十年,从未红过脸,她视爹为天,绝不会做对不起爹的事,她定是被这个人所欺骗。”
“是啊,大人,我娘她什么都不懂,她只是个普通的妇人,您,您给她一条生路吧!如果有什么刑罚,我做儿子的可以替受。”凌翔磕了个头。
就算娘与这贼人同床共枕,他们也不会怨她,爹生前对娘疼爱,一定也不会怪娘没有认出他来的。
苏墨阳更加瞧不起凌夫人。
夫君好,儿子好,而她竟然。。。。。。
"你们可知道,你们的爹是怎么死的吗?"
爹自然是被身边这个贼人害死的!
兄弟俩仇恨地看向杜槐。
“求大人替我爹申冤!”
就在此时,凌夫人突然猛地冲向石柱。
她想要自尽!
“娘——”
有神狼军在此,怎么又让她得逞呢!
就算死,也得把事情说明白了再死。
这样的妇人,苏墨阳一点都不同情。
不仅愚蠢,还狠毒。
凌夫人被擒住绑了起来,她状态癫狂,依旧还在嘴硬:“我没错,我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先对不起我的!我那么相信他,我不准他背叛我!不准他去爱别人!”
“娘,你在说什么?”
两兄弟茫然。
“本来这事儿本公子不需要来的,悄无声息地处理了就完了,但想到你们兄弟还蒙在鼓里,特来说个清楚。杜槐已经招了,你爹是他和你娘联手谋害的。”苏墨阳清冷陈述。
“不可能!”
从来没反驳过一句的兄弟俩此刻却同时大喊。
“你这贼人害了我爹,又来陷害我娘!你这个该死的畜生!”他们恨得去踢打杜槐。
杜槐大叫:“本来就是你娘害死的你爹!是她亲自捅死的!现在尸骨还在床下藏着呢!不信去挖来看看哪!”
苏墨阳一摆头,马上有三个侍卫带着铁锹进了屋。
凌夫人瞬间瘫软,呆呆地看着房间的方向,眼神黯淡下去。
兄弟俩还是不相信,摇着头喃喃:“不可能的,娘宁愿自己受伤都不舍得伤到爹,不可能。。。。。。娘,你说句话,是不是他陷害你的,是不是他逼你拿的刀?”
凌夫人缓缓地扭头,看着质问她的儿子,眼神重新聚焦,只是看着十分可怖。
“我没错,我没错,错的是他!他说一辈子只疼我,只爱我,可是他却和别人生了孩子,他怎么可以骗我!
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说过如果背叛我就让我捅死他,是他自己说的呀!”
凌飞一个趔趄。
他瞳孔睁得极大,犹不敢相信。
爹,真的是娘杀的?
凌翔惊颤:“娘,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说的是谁?他是谁?”
“他是谁?他当然是你爹呀!你爹瞒得我好苦,他和别人生了一个十岁的儿子,十年啊,十年啊!啊啊啊——”
凌夫人像个疯子一样嘶吼,仿佛承受不住一般。
凌飞一震,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唇齿颤抖,半天才艰难开口:
“娘说的,可是猫儿胡同居住的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