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宝不骗娘,永远不骗!”
他说着嘴巴一瘪,看着竟是委屈得想哭。
干爹这样,亲爹也这样,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安宝是误会了。”苏墨阳抱起他,心中欣慰又酸酸的。
儿子这么小就知道守护他娘了,真是又聪明又懂事。
“是有坏人在娘的身边,话是说给坏人听的。”
安宝看看亲爹,又看看含笑望着自己的干爹,马上不伤心了。
两个爹没变坏,不是真的骗娘。
安宝记住了,要让坏人知道爹和干爹经常打架,真打架。
恨不得对方死那种。
滁州城神医馆。
叶浅浅正和一个男人聊天。
苏兆伦很擅长聊天,肚子里也有点东西,看得出他商人的身份用得很成功,也应该走过很多地方。
知晓大燕很多地方的民俗和趣事。
“夫人,正值春光灿烂,不出去走走吗?”
苏兆伦忍着后背的麻痒,展现独一无二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一笑是有多迷人,以前从没有一个姑娘不愣。
虽然叶浅浅不同于旁人,但终究是个女人。
叶浅浅眯了眯眼。
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骚,简直像个情期的孔雀!
明明这张脸和苏墨阳相似,怎么就那么让人厌烦呢?
“神医谷事多,没时间。”
“唉,在下实在佩服夫人,以女子之身撑起这么大的神医谷,真的不容易。”苏兆伦感叹。
叶浅浅反问:“怎么?女子是比男人缺胳膊少腿吗?男人做谷主就容易了?”
“不不,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夫人着实辛苦。”
苏兆伦不着痕迹地扭动一下身子,后背的痒意更重。
他怀疑是不是在滁州水土不服,怎么一来就长了皮藓。
“你不舒服吗?”叶浅浅关心地问。
苏兆伦心念一动。
神色露出一丝脆弱。
“小时候母亲生病,家里没钱,我跑山上自己采药,结果误吃了有毒的草,后来身体就出了点问题,一到阴雨天,后背就出奇地痒。”
叶浅浅是个心善之人,在这个医馆,有几个病人压根就是交不起诊费的穷鬼,但是她都收留了,只说病好以后为她做工半年抵债。
所以,卖惨一点她绝对会产生恻隐之心。
“哦,还有这回事?”
“那一定是有余毒未清。”
“我给你诊脉看看。”
叶浅浅将一段绳子扔给他,“系到手腕上。”
“这,是何意?”苏兆伦有些懵。
“悬丝诊脉啊没听过?”
悬丝诊脉?
那不是个传说吗?
而且,她给别人诊脉也没有悬丝啊?
哦,明白了,她一定是怕靠近他,忍不住心动吧!
苏兆伦对自己的容貌相当自信,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抗住他,八岁孩童会为他脸红,7o老妪为他尖叫。
他这张完美的脸,能俘获所有女人芳心,无往不利,就算成了亲的妇人都要恐慌!
叶浅浅看出他眼底的自鸣得意。
笑一笑说:“你别介意,我也是谨慎,你这种情况可能是感染了顽固性皮藓,或许会传染的,最好别碰。”
完了她回头,对着身后跟着记录的刘翔交代:“你也记住,遇到这类病人,一定要戴上手套检查。”
“这间病房里的东西也别碰,病人痊愈离开后,所有用过的东西全部烧掉,用艾灸酒精把房间消毒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