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记住啦!”刘翔在本本上记下。
还打量了房间一眼。
好像这个房间已经布满了病毒。
苏兆伦系绳子的手都在抖。
气的。
叶浅浅这个……要不是他需要神医谷的势力,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也配与他说话!
垂下的妖娆桃花眼,遮盖了被羞辱的怒意和阴狠。
“身体没毒,是皮藓,应该不会只有背部,其他地方也有问题吧?”叶浅浅问。
苏兆伦平复一下,眼里的嘲弄一闪而过,“没有。”
笑话!连检查都不曾,光靠诊脉还能知道他身上的情况,糊弄鬼呢!
“哦?那就奇怪了。”叶浅浅挑眉。
“要不先抛砖问路,试着给你开点药吃?”
“不必了,多谢夫人,我想大概是水土不服罢。”苏兆伦对自己的身体可是爱惜得很,怎么可能让她随便开点药吃?
“那好,我尊重病人的意见,不过我看你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医馆病房紧张,你结算一下医药费用,就可以离开了。”
苏兆伦脸色一僵。
这个叶浅浅是不是有点绝情了,刚才像个说书先生一般给她讲了半天趣事,说得嘴都干了,现在就赶她走?
“夫人!公子回来啦!已经在后院栓马了!”白芷在门外激动地报信。
叶浅浅唇角一弯,朝刘祥点点头,扭身出了门。
苏兆伦拧眉。
“是夫人的相公吗?”他问刘祥。
“是啊,我们家公子,出了趟远门。”
“他们感情应该很好吧,看得出夫人刚才很高兴。”
“那当然,他们是人人艳羡,天造地设的一对,没什么能使他们分开的。”
你这个小丑,就别在这献殷勤了。
刘祥暗暗吐槽。
苏兆伦起身,来到窗边,他目前住的是三楼的朝阳房,是花了三倍的钱才住进来的。
没醒来时被安排的是楼下最边角的普通房。
在这,看不见后院的光景,倒是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稚童在拉着一个侍女说悄悄话。
“白芷姑姑,怎么办呢,爹和干爹吵了一路的架,安宝好怕他们把对方打死啊。”
“搬出娘来都不行,他们还警告安宝,不许跟娘说,可是安宝怎么能不告诉娘呢!”
“你说娘知道了,会向着爹还是向着干爹啊?”
废话!当然向着你爹了!
白芷内心在咆哮。
但是却不怎么相信,公子和十三公子是互看不顺眼,但那都是表面的。
小公子人小,不懂得分辨也是正常的。
“小公子,别管了,让他们打去吧,打不死的。”
“不是的!白芷姑姑你没看到,这次他们不是像在谷里那样的,爹他。。。。。。”
小小的孩儿还知道遮一遮嘴再说,看得白芷分外想笑。
但是听到后面话就笑不出来了。
“要不是侍卫叔叔扔了个石头,那一刀就扎在干爹身上了。”
真的假的?
白芷看向安宝身后的思恩。
思恩大了,这种事儿应该能看的明白些。
田思恩可不擅长说谎。
他不敢看白芷,但是狠狠点了一下头。
好奇怪。
小公子怎么说得那般丝滑呢?
明明谁也没教他啊。
而且他还一副那么焦急怕怕的样子,如果不知道是假的,他真的会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