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究是自讨没趣了一场,聂欢以无心儿女之情婉拒提亲。
杜霓虹痛哭一场,暗下决心,不再纠缠对方,做回知书达礼的杜将军之女杜霓虹,那个懂事孝顺的女儿。
安国寺一遇,实乃意外之举,自己与沈月相约安国寺上香闲聊,不想却救了聂欢于病重之中,待聂欢退烧,杜霓虹也冷静离开,虽有不忍不舍,可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纠缠,当断则断!
本不求回报的,可聂欢却派人送了信和玉佩过来。
做兄妹?
这情结实在是有些难以转换,一时间杜霓虹有些不知应与不应……
信件已然有一段时间了,这杜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
该不会信件中途出了岔子杜姑娘还没看见吧?!
早知如此,刚刚就应该翻墙进去亲自交到她手上才稳妥!
宋羽在将军府门外焦急的来回踱步,搞得好像等郎君的小媳妇……
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宋羽竟都没现。
马蹄声越来越近,在靠近宋羽的时候稳稳的停了。
宋羽感觉到有马匹停下来,一转身就和杜姜面面相觑。
杜将军远远就看见了这个在自家门前踱步的年轻男子了,有些眼熟,又一时间记不大清在哪里见过。
带两人面对面的对视一眼,杜姜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不是那日献王聂欢身边的护卫吗?!
他怎么会在自己家门口?!献王那小子
前脚才拒绝自家姑娘的婚事,后脚就又来府上羞辱人不成?!
杜姜想到这不禁恼羞成怒,一手还欠着的缰绳狠狠一摔,一手就揪起了宋羽的脖子上的衣领。
“你怎么会在这?!献王那小子是不是在里面?那日既然已经说清,献王就该像个死人一样离我杜家人远远的!如今又跑到我将军府做甚?!”
杜姜声粗嗓门大,一看就是个脾气不好的,想来要不是出于将军的身份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出手伤人不好看,只怕他早就生吞活剥了宋羽。
看着眼睛瞪得几乎要跳出眼眶的杜将军,也算是见过些场面风浪的宋羽都不禁心生畏惧。
“将军!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我家王爷没来,是小的替我家爷送个信,以谢前几日的救命之恩!”宋羽生怕自己说的慢了被眼前凶神恶煞的杜将军生吃了,叽里呱啦的把事情原委吐了出来。
“救命之恩?!你说,谁救了你家王爷?!”杜姜怒气冲冲,一时没反应过来宋羽的话。
“爹!爹您这是做什么呢?!”杜霓虹手里拿着信件出门来就正好看见了父亲和宋羽两人拉扭在一起……
献王府
自宋羽离开去将军府送信已经有半个时辰了,聂欢一直在书房里看书,一个时辰看了几页已经翻过不知多少遍的书实在不是聂欢的风格。
可是宋羽推开门看见的却是聂欢没事儿人似的端坐在书桌上,气定神闲的看着书!
“你个没良心的爷!我都快被那杜将军活刮了!你倒好,还有心情在这看书?!”
宋羽一边说一边把一封信摔在了桌子上。
“……信没送到?”看见信封上是再熟悉的自己的笔记,聂欢诧异。全然不理会宋羽的没规矩。
“怎么会?你仔细看看?”宋羽饶有兴趣的提醒。
聂欢拿起信封只一摇便知道了其中关键。
“信看了,玉佩也收了,可信却退了回来?杜姑娘这是,何意?”聂欢一时间不解。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杜小姐说了!嗯嗯,”宋羽清清嗓子学着杜霓虹的语气说。
“回去告诉你家王爷,就说我杜霓虹深知自己福啵无缘结为良人却也不敢高攀献王做什么兄妹,至于安国寺之事,只是霓虹不能见死不救的人之常情,但既然王爷定要报恩那霓虹便不再推脱,日后若有需要定持信物亲自登门拜访!”
说完了宋羽喝了杯水,见聂欢了然,又说。
“也别怪杜姑娘言辞偏激,当时那杜将军怒火中烧,要不是杜姑娘的一番说词只怕你就见不到我了!那杜将军揪着我的脖子别提多凶狠了,我当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宋羽一副多亏有我的样子,一下下激起了聂欢的反感。
“多亏?!没错!真是多亏了你这光有心没有脑袋的家伙了!”
“你那莲花糕的脑袋下次能不能给我晃一晃!动一动!”
“……你给我备莲花糕了?!”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