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啧”了一声,说:“你这说的什么鬼?”
“我说错了?”陈薇说,“不过戚晓亚来买水果的时候,也没跟段孟多做交流,两人搞得来跟不认识一样。”
“避嫌。”何遇给出解释。
陈薇说:“段孟告诉你的?”
“这用告诉?”
陈薇撇嘴,总有点怪怪的,她说:“真要避嫌,那个女人也就不会多次过来了,明显还有别的心思。”
“别人怎么想不是我们能管的。”何遇低头又喝了口咖啡,“自己坚持就好,哪有闲心管那么多。”
道理是这个道理,陈薇没反驳。
她问何遇要不要甜点,何遇摇头。
之后又把话题转到了余一洋身上,陈薇问她现在怎么打算。
何遇说:“走一步看一步,现在不好说。”
她的筹码有限,余一洋又树大根深,很大可能还是得被他拿捏着,当然了,这个拿捏力度肯定与以前是没法比的。
又坐了会,聊的内容已经差不多,眼看陈薇又要往外散思维开始胡扯,何遇明智的选择了打道回府。
但这些消息何遇多少上了点心,自己跟余一洋的茅盾,牵扯到太多无辜的人,是她所不愿看见的。
尤其是像戚晓亚这类与段孟的过去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本应该划清界限,最好老死不相往来,结果现在却阴差阳错又有了点关联。
隔了一天的下午何遇去消息主动请缨要去接陈蓝天,陈薇一听这诉求,就大概知道何遇心里在想什么。
晚八点的时候,两人来到培训班。
对比前几次过来的景象,现在萧条了很多,不少教室已经空了出来。
陈薇说:“大部分都退了,剩下的一些这周内也要处理完,我们是交钱过来的,现在半路就要我们走人,孩子学习计划被打乱不说,那些年级高些的,说不定还会影响升学,虽然会退一半费用给我们,但是有些东西也不单单是钱的事。”
前台那边确实有两个家长在讨要说法,前台小姑娘明显已经有些招架不住。
陈薇接着补充:“这么来一出还是挺伤元气的,也亏得人钱多。”
何遇说:“钱再多,有时候也会亏不起。”
她们站在那边看了会,就接着往里走。
陈蓝天教室对出来的位置,跟以前一样坐了不少家长,一伙人有的玩手机,有的在闲聊,悉悉索索中,话音内容也无非就是培训班老板娘的风、流情史。
“今天我来的时候倒是没看到人。”
“怕了吧,每天一堆人上来问责,就她那个身板能抗什么去。”
“这人看过去漂漂亮亮的,倒是没想到以前还跟学生走一块。”
“就是因为漂亮,才能把学生骗到手。”
“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