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个牛笔人物。不仅是北影厂有名的编剧,还是著名诗人,《一代人》、《一棵树》、《再别康桥》,都是他写的。”
“《一代人》、《一棵树》、《再别康桥》?都是诗歌的名字?”
“哦,小霖哥伱不爱看诗歌,只爱跳舞,肯定不大清楚。这几首诗,可以说是这两年最红的诗,红遍全国各地。”
葛汝霖想起什么来,“嗯,我想起来,巩雪同志好像有个笔记本,里面摘抄着几首诗歌,有次我无意间从她身后走过,听她捧着那个笔记本在念,什么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张培红一拍大腿,“《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也是春生同志写的诗。想不到巩雪同志,也是春生同志的诗迷。”
看到葛汝霖的脸色微微一沉,张培红连忙找补,“当然了,喜欢诗歌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是春生同志的诗迷。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个春生同志,除了写诗,还写小说,写了部小说叫《芙蓉镇》,也很有名气。”
葛汝霖的头猛地转过来,盯着张培红,“《芙蓉镇》?”
“是的。”
“也是那個春生写的?”
“是的。怎么了?”
“我有几位作家和文学评论家朋友,有两次一起跳舞,闲聊时提到这本小说,说是大毒草。。。。。。”
张培红不敢相信:“这本书写得挺好的啊”
葛汝霖瞪了他一眼,“我那几个朋友,都是知名作家和文学评论家,都是国家干部,吃公家饭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说的话,能错吗?
他们在报纸杂志上发表文章,比你去副食品店买块猪肉还要容易,你觉得他们会乱说吗?小老弟,《芙蓉镇》肯定有问题,否则的话,他们不会这么说的!”
张培红咽了一口口水,不再出声了。
一辆小车开进拍摄现场,位于宝珊的某海军干休所,停在不远处。
宋丛看了一眼,笑着对贺国辉说道:“曾骅同志来了,我们过去。”
曾骅带着李国庆下了车,沿着水泥路走过来,与宋丛两人相遇。
“宋丛导演,非常抱歉,来晚了,来晚了。”
“不晚,我们也才开始几天。这位是摄影师贺国辉同志。”
“贺国辉同志,你好!这位是我们北影厂的李国庆同志,派过来参演男二号,就是那位负心汉。还要请宋丛导演考试一下。”
“哈哈,正好,今天大部分演员都在,让他们配合一下,请李国庆同志走走位。”
“好啊。宋导演,你下令吧。”
“哈哈,”宋丛举起手,对着那边喊了一嗓子:“巩雪同志。”
巩雪从人群里站出来,一脸的惊喜,快步走了过来,先伸出手来:“李干事,你好!想不到我们在这里会合了。”
宋丛惊讶地问道:“你们认识。”
曾骅笑着答道:“巩雪和李国庆同志是总正文工团的战友。”
“难怪,今天这是井冈山会师了啊。”
曾骅伸出手去,对巩雪说道:“你好,巩雪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巩雪的美眸看着曾骅,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嘴角飞快地闪过笑容,平静地伸出手去,跟曾骅握了握,随即分开。
“你好,曾骅同志,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