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芷月乐滋滋的抱着女儿萧清雪,旁边的赵瑶和赵雪也在拿着玩具逗弄着小侄女儿,屋子里一片其乐融融,当越王萧恒跟着侍卫小昭来到屋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温馨的画面。赵瑶和赵雪慌忙躬身施礼退了出去,萧恒除下鞋子躺在床上钻进被窝搂着赵芷月道:“爱妃看来过的不错。”赵芷月向萧恒的怀里靠了靠道:“是啊,每天吃吃睡睡,不想睡了就逗逗孩子,赏赏花,看看景,我以前还从来没过的这么惬意过。”萧恒抚着女儿可爱的小脸,只觉的一家三口,人生之乐也不过如此。
然而好时光没过几天,王府管家来报,京城传来太后懿旨,要王爷去接旨。萧恒过去了没多久就闷闷不乐的回来道:“情况看起来有些严重,太后要见你。”赵芷月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她早就料到会有今日,眼下王妃干不过自己了,就要叫家长了,不过没想到一下子就把太后这尊大佛搬了出来。赵芷月问道:“王爷,懿旨详细怎么说?”
萧恒道:“太后懿旨,让赵庶妃母女三月十八以前入宫觐见。”说到这里满脸担忧道:“恐怕是王妃向太后告了你的状,太后有可能会对付你,这一关可不好过啊。”
赵芷月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们尽管划出道来,我接招便是。”
萧恒奇怪的看着赵芷月,没有从她神情中发现丝毫担心的神情。道“如果真的太后要害你,难道你不害怕吗?”
赵芷月道:“相对于太后,我更怕上次我在生产时,要杀我的一千多官兵和数十名暗卫,那种情况我都挺过去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萧恒感觉赵芷月还没有预料到事情的严重性,心道我一路尽心守护着点就是。
当日赵芷月安排好了落月山庄、碧落阁和赵府的事务。让赵瑶和赵雪依旧待在赵府。
次日,萧恒、赵芷月、女儿萧清雪一家三口坐一辆车,冬雪、冷梅、媚儿(周媚儿)、玲儿(郑云玲)和小昭坐一辆车,赶往了京城郢都。
五日后,穿过一条静谧悠长、绿柳荫荫的街巷,来到了帝都的越王府门口。
高悬于红漆大门上方的“越王府”三字匾额彰显着权力的威严,让人一眼便能感受到这里的显赫声势。大门两旁矗立的高大石狮更是透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进入府内,但见翠竹掩映,假山重叠,小桥流水,回廊蜿蜒。正中间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正房主殿,用于招待宾客和商议要事之用。赵芷月她们这些后宅女人自然不用进去,向左转了个弯儿进入庭院幽深,布局雅致的王府后院。正行走间两名美貌女子一脸欣喜的走到越王萧恒面前跪伏地上道:“贱妾拜见王爷。”萧恒道:“这是赵庶妃。”两女略一犹豫又跪下行了一礼道:“见过赵庶妃。”
赵芷月方想起临走时韩云溪对她所说的:帝都的王府没有金陵封地上的越王府大,只有两个侍妾管着几个暖床丫鬟,想来王爷也只把京城的越王府当成临时落脚地,那几个女人也是需要的时候临时用一下而已,并不上心。
赵芷月一笑道:“两位妹妹请起来吧,你们是王爷的侍妾?”
两女站起身来,其中一名约莫十七八岁的粉裙少女,生的瓜子脸,容貌甚美,回答道:“我们两个都是王爷的侍妾,我姓陈,都称呼我为陈侍妾。”另一名女子约么十八九岁,显的成熟稳重许多,她身着白底碎花裙,柳眉杏眼,肤白如玉,风韵楚楚,道:“我是陆侍妾,现在暂时管着王府的后宅之事,姐姐如果需要什么可通知小妹一声。”赵芷月一笑道:“好。”陆侍妾道:“可要给姐姐安排个院子住下?”赵芷月刚想回答。只听萧恒道:“不用单独安排院子,赵庶妃在这里住不了多久就会回金陵,让她到本王的正房主院住几日就行。”陆侍妾一脸惊疑道:“可是正房主院不是只有王妃有资格住吗?”萧恒道:“你在质疑我?”陆侍妾忙道:“贱妾遵命,这就为姐姐准备。”
正在此时走过来一位六十余岁,精神矍铄的老者,那老者到了跟前跪下道:“老奴参见越王殿下。”萧恒忙一把扶起老者道:“韩伯不必多礼。”
赵芷月听萧恒叫那老者韩伯忙问道:“老伯可是这王府的管家韩伯,云溪的父亲?”那老者看了眼赵芷月道:“正是老夫,姑娘是?”赵芷月道:“我是云溪的朋友,云溪让我给你带了不少东西过来,说着将冬雪手中的一个包袱递给了韩伯。”
萧恒道:“这是赵庶妃。”韩伯一听慌忙跪下行礼道:“奴才拜见赵庶妃”,赵芷月手中拿着包袱也不方便扶他,道:“韩伯快快请起,我跟云溪是朋友,哪能让您跪拜。”
韩伯行了一个跪礼,方站起身子接过赵芷月手中的包袱道:“多谢赵庶妃。”萧恒一笑道:“韩伯就这个脾气,习惯就好。”
经过打听赵芷月方知道:王府的韩管家是一个相当可靠的老头,萧恒一直称呼其为韩伯,这个韩管家年轻时一直是萧恒母亲丽妃的护卫头子,后来丽妃入宫不能带男人,便留在了宫外,萧恒十五岁必须封王出宫,韩管家就一直照顾萧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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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赵芷月宿在了萧恒的主院,如今出了月子,萧恒再无顾忌,当晚将女儿抱给媚儿和玲儿,与赵芷月同房独处,自然是云雨交欢,琴瑟和鸣,爱到情浓时相拥而眠。
赵芷月与萧恒在一起过了三天美好的日子,到第四天,果然宫里有太监来请赵芷月带着孩子入太后宫觐见太后。赵芷月眼珠一转与萧恒耳语了几句,抱着孩子,带着冷梅,跟着太监走了。
跟着太监的指引,进入了守卫森严的皇宫。一路穿过无数宫殿,拐过无数弯路,终于来到了太后的慈宁宫。
太后慈祥而阴冷的目光扫了眼抱着孩子的赵芷月,又转到了齐梅脸上,穿着丫鬟装的三品女将军齐梅刺痛了太后的眼,冷然问道:“齐女将三品的将军不当,为什么要给一个女人当侍女。”
冷梅淡然道:“齐府被抄家,前兵部尚书嫡子张宾把奴婢掳走当性奴,生不如死,幸得主子相救,才脱离苦海,奴婢自愿为奴,报答主子。”
太后道:“齐将军好大志向。”
冷梅道:“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太后又盯着赵芷月抱着的孩子道:“这真是越王的女儿?”
赵芷月道:“真的假不了,假的它也真不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贱妾明白,王爷明白,恐怕太后也明白。”
太后不欲再打哑谜,对身边的宫女冰儿道:“去给赵侍妾拿杯茶来。”
赵芷月道:“不好意思太后,现在不是赵侍妾,是赵庶妃了。”
太后淡淡一笑道:“叫什么现在都不重要。”先把茶喝了再说。
太后看不起赵芷月,居然连坐都没让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