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晓身体一直持续不断地发热,好在井里的水能压制这种热度,受不了的时候,她就喝一口井水去去热量,这是古代的媚药吗?
很快隔壁传来了阵阵惨叫声。
“死人啦!不好啦!”几个姑娘大叫起来,武将家的姑娘还稍微镇静些,书院有两个姑娘吓得晕了过去,宋银月看着那个狗男人死不瞑目的样子,吓得连连退了两步。
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道:“哥哥,你……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花晓晓?”
花晓晓从隔壁过来了,也装着害怕的样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啊!”她跟月月蒙着眼睛道:“快报官啊!”说完,吓得直往外头躲。
这么大的事藏是藏不住的,宋银月心里有一丝慌张,这跟计划对不上了。
她看了后面两人一眼,梨花带雨的哭了,后面两人明显不敢再说话,若是花晓晓被那啥了,她们起码能几句花晓晓的不是,可这情况谁也不敢乱说话。
人是在宋银月的闺房死的,而花晓晓明显是和月月在一起的,这瞎话怎么编?她们两个摇了摇头,躲在一边。
花晓晓在旁边看着她们三人的互动,暗暗郁闷,宋银月就是绿茶婊加心机婊,这伪装的本事真是一流,关键这种人也太可怕了,要么不做,要做就把所有事情想好了,若是没有空间井水这事情到最后怎么也说不清了。
月月伸出手,拉住她,狠狠的瞪了宋银月一眼:
“宋银月,我们来你家做客,你就是这么款待客人的?你杀了你哥哥,想让我们做个见证?”
宋银月哭的简直撕心裂肺:“我……我与我哥哥很是要好,我怎么可能杀他?你不要血口喷人。”
很是要好?要好到要到床上的程度?花晓晓古人说的饱暖思淫欲一点都不错的。
衙役很快就到了,同时到的还有宋银月的爹宋大千和所有将领。
最后走进来的是身穿金色铠甲的花羡?花晓晓和月月都张着嘴看着他,她们看到了什么?
花晓晓觉得这像极了从头而降的铠甲勇士,花羡一到,所有闺阁千金的目光都跟随着他,特别是武将家的女儿,看他得目光简直可以用狂热来形容。
“包围宋府,今日不查出真相,谁也不准走。”他手一挥,身后的将领全部领命出去了。
风启灵穿着官服坐在客厅,喝着茶:“花羡啊!你去好好查查。”
花羡也没理他,看了一眼人群中有些不安的花晓晓,去了宋银月的闺阁。
“花公子,你今天可一定要查出真相啊!”宋银月看到他,往前走了几步,花羡倒退了一步:“把这些女人单独关押起来。”身边的小兵领命,那些姑娘只能跟着他们出去了。
花羡走到花晓晓的房间道:“你这是什么体质?走到哪里哪里倒霉?说说吧!怎么回事?”
花羡听花晓晓说着发生的事,打开了窗子,深呼吸,然后又想到了什么,
拉住花晓晓的手,开始把脉:“还好,药力化开了许多。”他拿起头上的一根银簪,这银簪居然是空心的,里面有好几根银针,他轻轻的给她扎着针:“一会可能会有点不舒服,扎完针后,你睡一会,我让青衫在外守着你,至于冬雪……”
花晓晓一瞪:“你想干嘛?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组织有组织的规矩。”
花晓晓哭了:“花羡你不讲理,你把她身契都给我了,你混蛋。”
花羡动了动嘴,帮她擦干眼泪:“好了,丑死了,等她回来,你看着办吧!一会睡一觉,咱们就回家。”
花晓晓才破涕为笑,夏荷在她身边守着她,扎完针后,花晓晓真的感觉四肢无力,沉沉的睡了过去。
花羡走进宋银月的房间,只见她默默垂泪:“花公子,我下午都与我同窗呆在一起,并没有回房间,更不可能杀我哥哥啊!”
花羡冷冷的看着她:“不是你,那你觉得是谁?”
她装作害怕的样子:“是……是花晓晓,我明明带着她进了我的房间。”
“哦?是你亲眼看到她进了你的房间?可是花晓晓说,根本没有,她当时跟月月呆在一起。”
宋银月哭了,当时想着害花晓晓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她连个婢女都没带,这下连个人证都没有。
“我怎么会害我自己的大哥呢?我根本……”
花羡握住手中的剑,恨不能一剑捅死她:“没有吗?若是这大哥对你
不怀好意呢?”
宋银月从地上站起来,擦干眼泪,笑了:“原来她连这个都跟你说了,那你肯定知道这事情的原委了,那我也不用装了。”
见花羡不说话,她又道:“花羡,你知道爱你整整六年了吗?那时你刚进军队,我有哪里比不上那个贱女人?论美貌,才智,我哪里比不上她,我就问你一句,若是……若是我没被……你是不是会喜欢我?”
花羡看她的眼神更冷了:“若不是这次,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谈什么喜欢。”
宋银月哈哈大笑起来:“男人都是一样的,花羡我诅咒你……”话还没说完,就被顾青山割下了鼻子。
“啊!啊!好疼啊!”宋银月像个虾米般弓在地上打滚。
“把她舌头割了,让稳婆进来看看她是不是处子。”花羡说完便推门出去了,看都没看那女人一眼。
今天的事很快梳理出来了,花羡坐在前厅冷冷的看着宋副将,宋副将小腿冷不住颤抖。
“带宋银月。”宋银月很快被拉了上来,周围的人看到她鼻子和舌头被削了,动都不敢动,宋银月朝宋副将爬过来,宋副将一下瘫倒在地。
小阎王杀人需要理由吗?现在军队的人为什么怕他?不光光是他手里拥有黑旗,红旗的军符,而是他治军十分严厉,当初他上位时简直血流成河,宋副将到现在都记得他得上司上一刻还在嘲讽他,下一刻已经人头落地了。
那一天
,叛军的脑袋整整堆了大半个军营,而那黑衣少年坐在脑袋后面,喝着酒,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