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花羡这里,才发现整个屋子空空如也,屋子里满是鲜血,她意识到是出事了。
她冲进药房,药房里面凌乱不堪,花羡这肯定是出事了,吴老儿看到不对,从车上冲下来:“不好,主上又发狂了。”
又奔向马车,花晓晓紧追其后,吴老儿已经顾不上花晓晓了,花晓晓在马车里被颠的东倒西歪。
很快,来到了郊外一座大宅,吴老儿持令牌进了大宅,一边跑一边问道:“主上在哪里?”
前面的人引着路:“情况不好,他似乎受了什么刺激,现在一个人在暗室,没人敢进去。”
暗室?暗室其实就是个巨大的囚笼,青衫站在旁边看到花晓晓,他皱了皱眉,把目光移开,他心里是责怪花晓晓的,主子有很严重的狂暴症,轻易受不得刺激,一旦发狂,刚开始是很可怕的,这次就死了两位暗卫。
花晓晓看到暗室,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若不是自己,他必然不会如此。
“打开暗室的门,放我进去。”花晓晓看着青衫说,青衫纵然再有气,也不敢放她进去的。
“他会伤害你的。”
“打开。”青衫看着她倔强的小脸,闭上眼睛。
吴老儿从后面进来道:“给她开。”
吴老儿的话还是有几分管用的,青衫想了下还是打开了暗室。
暗室里面什么也看不见,花晓晓轻轻叫着他得名字,一个角落似乎有人在动,花晓晓慢慢等眼睛适应了之后朝她慢
慢的靠近。
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从牙缝里边挤出几个字喊道:“花羡,我难受。”
那双手迟疑了下,花晓晓看有效果,继续喊道:“羡羡,羡羡,花羡,小叔……”
那双手放了下来,他不再攻击她,又缩回了角落。
花晓晓慢慢抓住花羡的手,想起空间的井水,她拿出一些井水,花羡似乎渴了,一下就喝光了,喝完后,他目光还是有些呆滞,但是似乎比之前好一些了。
喝完水,他似乎困了,就睡着了,花晓晓看到旁边有被子,就帮花羡盖好,自己也躺了下来。
花羡醒来,他知道自己的狂暴症又发作了,他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孩,一时有些不敢动。
“嗯?你醒啦?”花晓晓早上刚醒来还有几分迷糊,说完又睡了过去。
花晓晓怎么会在这,他又躺了下来,开始努力回想昨天的场景,脑子一团浆糊。
花晓晓手圈着自己的腰,把腿挂在他身上,他有了片刻的僵硬,他闭上眼睛,催眠自己……我是木头,我木得感情。
直到一个小时后,花晓晓伸了个懒腰彻底醒了,他才动了,问她:“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我踏马哪知道我哪根神经搭错了?
“花羡,我要换衣服,我不会梳头,我上学要迟到了。”
花羡想都没想,揉了揉头,把她抱了出去,他看了眼青衫和吴老儿一眼,才把花晓晓抱进一间房间,整个大
宅居然找不到一个女人。
他让人准备好洗澡水,有些尴尬的咳了下:“这边没有婢女,你自己可以洗吧?”
花晓晓看着他:“没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