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移步香荷殿,宫人恭敬的迎接他们入内殿。
然,寝殿里的声音让所有人惊诧。
放浪形骸的声音一阵比一阵响亮。
夜寒的脸都气绿了,铁青铁青的。
他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愤怒大吼出声:“来人,把他们拉出来,本殿倒要看看,哪个男人这么不怕死,敢染指东宫?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是!”
时夏下的药是有分寸的,倒不像顾香浓下的那么霸道。
此时,几个宫婢闯进内殿时,两个人陡然清醒,而且,就算是派太医来查,那药也是无迹可寻的。
顾香浓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时,指着那瘦高的男人惊恐大叫:“啊,啊……你是谁?为什么在本宫的寝殿里?”
那男人同样意识清醒,眼神阴沉的扫了眼殿内的情况,知道他已被反算计。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若被抓住定是死路一条。
他身形一闪,随手抓住一件衣服围于腰间,就准备跳窗向殿外奔逃。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早有准备的如意一脚踹倒在地,紧接着,“唰唰”两下,点了他的定身穴。
有武功?想跑?谁同意了?
几个宫婢一上来就要拉着光身的顾香浓往殿外去,如意冷声道:“给她套一件衣服,不能污了太子妃的眼睛!”
“是!”
此时的顾香浓震惊过度,呆愣的任由她们给她穿衣。
她脸上是死灰一样的神情,脖颈处到处是痕迹。
两人被架出寝殿。
夜
寒看到这一幕后,眼里怒火盛放,朝顾香浓怒吼:“顾香浓,看看你干得好事?”
他这么一吼,顾香浓才回神,立即哭求,疯了一样的爬到夜寒的脚边,“太子殿下,妾身是被陷害的,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怎么会这样?呜呜……”
夜寒阴冷的声音:“本殿只相信眼睛看到的!没想到你如此饥渴,说,你这是第几次做此等事?”
顾香浓拼命摇头,“没有!妾身没有!妾身是被陷害的!”
这时,她终于看到站在夜寒旁边的时夏,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疯咬:“太子殿下,是她,是时夏害的妾身!”
时夏淡定出声:“顾香浓,本宫一直被太子殿下禁足在院中,而且,今晚也一直在院中,有人证的哦,并没有能力帮你找野男人!”
“还有,你先是派婢女出口侮辱本宫,再是如此这般行事,是不是完事之后,还要让他诬陷本宫?”
“你可真让人不耻!太子殿下说过,很快就会休了本宫,你再等等不行?非要如此急切!太子妃的位子迟早是你们的啊!”
顾香浓内心明白她的大势已去,但她不甘心呐,疯了一样的爬起来就往时夏身上扑。
她想干什么?反正是死,她想掐死时夏,她不想看到曾低贱到尘埃里的时夏比她强!
这人呐,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个儿好!
时夏假装害怕的往旁一躲,那顾香浓便扑了个空,直接扑到地上,摔得“
嘭”的一声响。
“啊,啊……贱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她完全像疯了一样。
时夏委屈的声音:“太子殿下,臣妾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夜寒沉声:“来人,堵了她的嘴,赐她一杯逍遥红!”
他阴冷的眼扫过艳桃和地上的男人:“她的贴身婢女和那个男人立即处死!”
“是!”
“对外宣称,顾侧妃因病去逝!还有,今晚之事,谁若敢传出半个字,灭九族!”
一众宫人瑟瑟发抖的跪下,哪里敢多说一字?
顾香浓闻言,瘫倒在地,眼神空洞、绝望。
夜寒气怒难消,甩袖大步离开。
时夏嘴角一勾,扬着声音道:“来人,本宫看这香荷殿的摆件不错,你们帮着把它们搬到本宫院中吧!”
跪在一地的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声音一沉:“大胆!身为太子妃还喊不动你们?”
众人回神,连称不敢!
她再度恢复好心情,愉快的参与其中,专挑值钱的物件。
顾香浓口不能言,但那怨毒的眼睛一直追随着时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