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气袭来,时夏瞬间绷紧了神经。
然,就算她再怎么警惕,倏地,只觉腰间一紧,还是被圈入了一个冰冷入骨的怀抱中。
时夏咬牙切齿,“云倾!”
“嗯?时夏,两天不见,你没有想我?”还是那种邪里邪气的声音,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知道是谁。
“想个屁!”时夏忍不住的爆粗口。
“啧啧啧,还是那么粗俗!”
“放开!你想冻死我?”被他抱着那就是要命的节奏哇,时夏又冻的打哆嗦。
“我刚才听说你想跟夜寒圆房?”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危险。
时夏面色不善:“关你屁事!”
都要被冻死了,任谁都没有好脸色的。
在她冻得脸色发青时,云倾才放开了她。
“你若敢跟他圆房,我就……”他话说一半,威胁意很浓。
时夏一听,怒气“噌噌”的就上来了。
她用食指用力的戳他的胸膛,“你就怎么样?啊?我跟你有关系吗?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管那么多做什么?”
“时夏,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勾起邪魅的笑意,“如果你想变成我的什么人,也不是不行!”
说着,他冰冷的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身体向她倾斜,目光带着侵-略的意图。
时夏不知是冻的还是害怕的,陡然拂掉他的手,一掌推开他,“闪开,我不想变成你的什么人,更不想变成夜寒的什么人!”
她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为什么要变成别人的什么
人?
云倾闻言,脸上的笑容真了几分,嗯,刚才,他的笑很假,看着让人很不舒服,可以用笑里藏刀来形容。
“你讲的故事不错!”云倾又恢复了他一惯的邪气样子,看着就让人想揍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被押送到风和殿开始,我就在哦!”云倾斜勾了一下唇角,“你被夜寒禁足了,又被他的女人算计了!”
说起这个来,时夏心里就有气,“我下我的毒,你为何要给她解?你看看,她就不能好过,一好过就不让我好过!”
更气的是,她每次下的药,他都能解!
“咱这不是相互切磋么?要不,你再给她下点什么药,让她不能蹦跶?”
“这还用你说?我已经下药了,先痛她一个月再说,以后,她也会是丑女,时府一门出两位丑女,不知安京会怎么传呢?”
她目光晶亮,带着一丝隐隐的兴奋之意,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嗯,你果然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
“十八公主吉祥!”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宫女请安的声音。
嗯?十八公主夜紫云?天已黑,她上风和殿来做什么?
云倾自然也是听到了的,而且,脸色极为暗沉,身形一晃,已到了窗边。
他忽然对着时夏邪魅一笑,那笑容中带有深意,不过,时夏却不知是何深意,然后,纵身飞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寝殿的门就被人大力的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