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对于他露骨的打量很是不爽,“蹬蹬”的绕过他自顾的坐在桌边,斟茶,再喝茶,看都懒得看他。
此时,她把目光移到门外,正对上了一双担忧、焦急的眼。
桂花正愁容满面的站在门外。
夜寒疑惑啊,这是那个曾一见到他就含羞带怯的女人?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那个总是眼带深情看着她的女人不见了!
她像换了一个人,可是明明又是她无疑!
他摇了摇头,神思回归,怒气也跟着回归:“时夏,这就是你学的礼仪、规矩?”
她喝了一杯茶,又接着倒了一杯,嗯,她刚才运动量过大,好渴。
见她悠然自得的喝茶,把他无视到底,他莫名的觉得气愤不已,抬手对着她桌上的茶具就是一掌。
与此同时,“噼里啪啦”几声响过,不光是茶具,就连这唯一的旧桌也跟着光荣牺牲。
他这隔空一掌并没有让她感觉害怕,反而引得她目光灼热的看着他。
她眼里闪着惊艳、羡慕的光——她好羡慕他的高强武功啊!
对于她这么“专注”的目光,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
不觉收起了全身自内而散的冷意,语气温和了不少:“你为何作如此打扮?扑到地上又是为何?”
时夏瞥了他一眼,拿着唯一幸存的茶杯胡扯:“天热,穿得少,扑地上找绣花针呢,刚好让您撞见。”
她指了指那扑倒在地的房门,眼带委屈:“太子殿下,您是不
是应该派个人给安个新门?”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他刚才的杰作,轻咳一声,对门外喊:“江得才,去安排!”
同样候在门外的江得才应道:“是,奴才遵旨!”
与此同时,桂花出声:“禀太子妃,贤妃娘娘派婢女过来,请您去醉云阁一趟。”
嗯,她要快点把她家太子妃从房里解救出来,所以,那宫女一来,说明来意后,她就急忙跑回来禀告。
时夏眼睛一亮,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正好她要躲一躲夜寒!
她转头看着夜寒:“太子殿下,您看这……”
他皱眉,贤妃怎么无端的要见她?
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身上的单衣,嗯,凹凸有致,曼妙动人,甚是不错!
“既然她派人来请了,你就去一趟吧?注意仪容,不要给本宫丢人!”
说完,他一甩衣袖走了。
如此,她是不是就躲过一劫了?不错,真不错!
桂花忙端着水来给她梳洗。
她穿着刚过膝的长衣,然后就是一条七分裤。
洗了把脸,桂花重新帮她挽了发。
弄好后,她就拉着桂花出门。
桂花一脸惊讶:“太子妃,您就穿这样?”
“嗯,这样就好!”
“可是……”
“唉呀,别可是了,带路!
桂花把所有要说的话都吞回去:“是!”
……
醉云阁在东宫的中心位置。
时夏之所以知道它,是因为时玉就是在那里约得她,也是在那里流产陷害她的,她是事先喝了堕胎药再假意摔倒的。
醉
云阁里面种了各种花?,在初夏的季节,花开灿烂,五颜六色,香气怡人!
贤妃赵静雅坐在一处凉亭里,正吃着葡萄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