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换他一脸错愕,愣是没半晌没有反应。
她气馁的停下,退出他的怀抱,百思不得其解。
他刚才不是还很热情的?为何被动之后就毫无反应?
大男子主义,喜欢。。。。?
唉!练个吻技太难了!
正在此时,他醉如醇香的声音响起:“时夏,你强吻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从今以后,不准再肖想别的男人!”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是认真的?”
他回:“千真万确!我以后就是你的人!”
她怎么有点想吐血呢?这一吻就是她的人了?她也没动他呀?他还是个青果果呀!
她想辩解一下:“程暮,不是,你先强吻我的,咱俩扯平,谁也不欠谁,你能不能重新找个女人?就我这丑样,你能看上?”
他耍无赖:“我不管,管你什么样,既然吻了我就要对我负责,这是二十六年来,头一次被女人吻!”
时夏无奈:“大哥,这也是我十八年来头一次被男人吻!”
“如此正好,你一并把责都负了!”
她真的想吐血,再次婉拒:“可是我这丑样不符合你的气质,跟你不般配!”
他气势凛然的站在那里,伟岸的身型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眸眼紧紧盯着她,“不管你如何说,你必须对我负责。”
她无奈之下……
“我是太子妃,你造么?太子妃怎么能对别的男人负责?你还是回家重新找个清白女子过日子吧?我不适合你!”
他幽幽然的道:“不,
你也是个清白的女子,太子很快就会休了你,我什么也不介意。”
他边说,边一步步向她走来。
他来,她退。
最后,好巧不巧的,她退到了床边,无路可退。
他一个用力把她圈入怀里:“记住,我以后就是你的人!别想不承认!”
她还想努力一下:“不就是吻了一下,又没把你怎么样?你……唔唔……”
他又对她胡啃了一口,气喘吁吁:“现在不止吻了一下吧?”
时夏:“……”她说的是这个意思么?
正当她还想跟他理论理论,“咳咳”的声音从弄药回来的如意嘴里传出。
时夏立即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用力的推开了夜暮尘。
“如意,你回来了,呃,我和他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不要误会!”
说完后,她怎么觉得有点欲盖弥章的意思呢?
如意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清冷的站在那里。
时夏拿过她手里的药包,“如意,辛苦了,你先坐下歇歇脚,等会儿还有事请你帮忙。”
“太子妃严重了,属下不辛苦,您有事尽管吩咐!”
此时夜暮尘不满了:“如意,以后称她为小姐,不准叫太子妃!”
如意转动了一个眼眸,立即应道:“是,主子!”
我撇了撇嘴,坐下开始制药。
嗯,房里有一个铜制的旧药杵,是时夏用铜皿配以铁杵自制的。
所谓就地取材,就是酱紫啦。
她一阵捣鼓之后,先弄了一剂药粉。
小心翼翼的用纸包好,
递给如意:“想办法今晚让玉侧妃服下。”
如意领命:“是,小姐!”
话音刚落,又飞掠而去。
夜暮尘古怪的看着她:“那是什么药?”
她回:“让她没有力气再下床的药?”
他的脸色立马一红,耳根更是红的滴血。
时夏看着他的变化,突然就恍然大悟:“你莫是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种药!”
他轻咳一声:“那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