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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有时候,那些暴行完全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是因为他想占有和侵犯,想在自己手无寸铁的养子身上施加各种带着情_欲的侵略。埃普罗一辈子没有在自制力方面犯过错误,唯一失控的,就是他当年曾经疯狂一般折磨自己十几岁的,曾经被自己爱如眼珠一般的养子。书房附带的洗浴间里水声停了,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埃普罗闭目养神,听见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脚步轻轻走进来两声,然后迟疑了一下。他可以想象邓凯文穿着浴袍,迟疑着要不要走过来的模样。他的头发和脸颊一定还沾着温暖芬芳的水汽,柔软的衣料下,脖颈深处的皮肤细腻温热,可能还带着热气蒸出来的格外明显的吻痕。埃普罗呼吸深长起来。大概静默了几秒钟,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轻轻的往门外退走了。紧接着咔哒一声,书房的门从外边被带上了。埃普罗睁开眼睛,笑了起来。跟养一头小野生动物一样,有时候要驯养,有时候要挖陷阱,有时候要甜言蜜语的诱哄,有时候还会被警惕的摔一爪子。埃普罗在书房里点了根烟,并不怎么抽,看着它慢慢燃到尽头,才突然把烟头重重一摁一扔,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书房隔壁就是卧室,房间里点了一盏小灯,橙黄色的暖光映在床上,揉乱的被子拖到地毯上,留下蜿蜒温暖的阴影。邓凯文侧躺着,面对着他,被子只拉到腰际,雪白的浴袍被灯光染成淡淡的橙色。埃普罗动作尽量轻的躺到他身边。这时候他精神还很好,于是便没躺下睡觉,而是拿了本文件在看。房间里非常安静,只有邓凯文舒缓低沉的呼吸声,偶尔听见文件纸页被轻轻翻过的声音。夜晚已经很深了,窗外无边的夜色被落地窗帘严严遮住,窗台上放着一盆暖气烘开的玉兰花,香气非常恬淡清新,在昏暗的卧室里若有若无的萦绕着。他们之间很少有这么安静相处的时候。至少在埃普罗的记忆里,从没有这么温馨的片段。也许在很久以前,他还带着慈祥养父的面具时,年幼的邓凯文曾经毫无保留的信任过依赖过他。但是那时他们之间的平静只是单方面的,邓凯文也许很放松的在跟养父相处,埃普罗却一直忍耐着不露出狰狞暴戾的真面目。等到他们终于有了实质性情人关系之后,十几年来的信任和感情顿时分崩离析,除了抵抗和暴力、痛苦和呻吟之外,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了其他东西。埃普罗放下文件,侧身去把玩邓凯文鬓边的头发。多么难得的一晚上,美好平静得让人产生幻想,甚至希望时光突然停滞,从此永远是这一刻的场景,这一刻的人。突然邓凯文在睡梦中皱起眉,痉挛了两下,突然蜷缩起身体:&ldo;嗯……&rdo;埃普罗低下头:&ldo;kev?&rdo;&ldo;嗯……&rdo;邓凯文翻过身,急迫的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突然一把抓住了埃普罗的手,颤抖的叫了一声:&ldo;neil……!&rdo;埃普罗微微一愣。这声neil,叫得不像是历经沧桑后失忆又虚弱的邓凯文,也不像是当年跟他针锋相对,整天想着逃走的伤痕累累的养子。硬要说的话,这声急迫又充满希冀的&ldo;neil&rdo;,就像当年刚刚失去母亲、孤立无援的凯文在向他寻求帮助一样。埃普罗快速用手沾了沾床头的冷茶水,然后轻轻拍打邓凯文的脸:&ldo;kev!醒醒!你梦见什么了?&rdo;&ldo;neil!neil!……&rdo;邓凯文猛的打了个颤,刷的睁开眼睛,&ldo;‐‐neil!&rdo;&ldo;别慌,我在这里。&rdo;埃普罗抓住邓凯文的肩膀。有那么几秒钟,邓凯文确实是非常惊恐的,甚至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但是很快他就平静下来,身体显出一种强行控制后的僵直,显得非常不自然。埃普罗知道这短短几秒钟里,他已经控制住情绪了。这孩子已经被漫长的黑道和警界生涯训练得非常不一般,有时候打击太大,他会失控,但是那失控也非常短暂,他能在最快的时间里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埃普罗轻轻放开他,温和的问:&ldo;你是不是梦见什么了?&rdo;&ldo;……&rdo;&ldo;kev?&rdo;&ldo;我梦见有人对我开枪,&rdo;沉默片刻后,邓凯文疲惫的道,&ldo;我想回头看那人的脸,但是怎么都看不见。&rdo;埃普罗笑起来:&ldo;那你干吗叫我的名字?&rdo;&ldo;我叫了吗?……可能是想向你求救吧。&rdo;埃普罗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说法:&ldo;然后呢,还梦见了什么?&rdo;&ldo;哦……后来很乱,不是清晰的画面,只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rdo;&ldo;什么感觉?&rdo;&ldo;……&rdo;邓凯文沉默了一下,低声道:&ldo;感觉我倒在地上,然后那个人走过来,想把我带走。我觉得很可怕,竭尽全力想求救,但是却看不到你在哪里。&rdo;埃普罗深深的盯着他,半晌,微笑着伸手拍拍他的脸:&ldo;我没离开过你。有时候你不想见我,于是我不会让你看见。但是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直在。&rdo;邓凯文苍白的脸色还没完全恢复,额前满是冷汗。埃普罗给他倒了杯热水:&ldo;睡吧,你现在没完全恢复,别想太多了。&rdo;邓凯文点头不语。一直到他喝完水,躺在床上,半晌才突然低声问:&ldo;neil……&rdo;&ldo;什么?&rdo;&ldo;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梦见的那个。&rdo;埃普罗点点头:&ldo;我不想对你撒谎‐‐我确实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rdo;&ldo;‐‐为什么?&rdo;&ldo;因为还不是时机。&rdo;邓凯文猛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看埃普罗。&ldo;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那个人会出现在你眼前。也许他还想带你走,到那时选择权在你手上,你可以选择跟他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来。&rdo;埃普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语调都没有什么波澜,但是话里的威压很重,邓凯文几次想打断,都被他话里沉甸甸的分量压了回来。&ldo;但是neil,我怎么可能跟一个开枪打我的人跑路呢……&rdo;埃普罗笑了一下,沉默不语。邓凯文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突然又问:&ldo;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人真的出现的话,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一枪报复回去呢?&rdo;&ldo;那可不行,&rdo;埃普罗笑了起来,&ldo;那太便宜他了。&rdo;&ldo;那你还想怎么办?&rdo;&ldo;哦,到那时你只要问他一句,当初为什么要对你开枪就可以了。&rdo;埃普罗转过头去,在黑暗里微笑的注视着邓凯文:&ldo;‐‐只要你问,他就会比挨了一枪子儿还要痛苦……可能比一刀一刀凌迟了他还要痛苦。他也许宁愿被你开一枪打回来呢。&rdo;邓凯文感觉好笑的挑起眉:&ldo;还有这种事?那行,我记下了,等到那一天我一定问。&rdo;&ldo;那你可千万别忘了。&rdo;埃普罗伸手拍拍他的头,动作温柔强硬不容拒绝:&ldo;‐‐睡吧。晚安了,kev。&rdo;一年后,洛杉矶奥兰治。十字路口的四条交通要道已经被封锁,黄黑相间的警戒线拖得满地都是。警车呼啸着停在外围,穿着swat背心的武装特警端着枪,个个面色生冷,步伐匆匆。&ldo;歹徒准备出来了,&rdo;耳机里桑格斯的声音绷得紧紧的,&ldo;两个人,一个开车,一个劫持人质。人质已经神志不清,歹徒精神非常亢奋。&rdo;指挥车里的特警立刻问:&ldo;我们的跟踪车已经准备好了吗?&rdo;&ldo;一切准备就绪!&rdo;&ldo;咱们队长呢?&rdo;&ldo;现场指挥任务全权交付给指挥组了,他在跟踪车上。&rdo;&ldo;亲自追踪?&rdo;几个swat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立刻问:&ldo;那万一现场有突发状况,我们权限不够怎么办?&rdo;耳机那边桑格斯耸了耸肩:&ldo;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位头儿喜欢一线任务比喜欢坐办公室要多多了。&rdo;&ldo;话说回来,要有突发状况也只能发生在跟踪歹徒的过程中吧?头儿开车据说很猛?&rdo;&ldo;不知道,以前没看过。&rdo;&ldo;真的很猛吗?&rdo;&ldo;谁知道呢……&rdo;&ldo;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用公频聊天?&rdo;突然耳机里插进一个低沉的男声,&ldo;结束后统统给我滚去上训练课回炉重造三周!&rdo;耳机里顿时充满了鬼哭狼嚎:&ldo;不要吧头儿!!&rdo;暗处的一辆路虎里,驾驶座上的男人冷笑着,按断了通话。为了确保不被歹徒发现,停车的角落里的光线很暗。透过后视镜可以隐约看到那个男人的侧脸,脸颊竟然蜿蜒着一道浅色细长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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