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幽不知道摄政王要证明什么,总之,他很急切,没多久就已经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顾南幽以为他要一直进行下去,而她也打算反客为主,要占据主导地位时。
察觉她企图的摄政王,瞬间放开了她,但目光一直在她唇上流连忘返,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顾南幽稍稍休息一下。
娇软的身子慢慢恢复了些力气,才凑近他。
“萧羽,你不对劲。”
摄政王撇开脸:“并未。”
“别蒙我,我能感觉得到。”
“没有。”摄政王依旧嘴硬。
“说来我听听,有问题就要解决,不然憋着难受。”
摄政王显然难以启齿。
顾南幽看了一眼身后的床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摄政王推倒在床榻上,然后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
“说不说?”
“阿幽……”
摄政王死死护着下身,像个贞洁烈妇。
“不说?那我可就不等洞房花烛夜了,直接来。”她态度强硬,丝毫不像开玩笑。
说完。
也不等摄政王思考。
双手用力一撕。
“刺啦”一声!
上等布料被撕碎。
摄政王急红了眼,猛地抓住顾南幽的双手,反身将她压在床榻上,不让她动弹。
“还不承认自己孟浪?跟饿狼似的。”
顾南幽翻了个白眼。
对,你不猛浪,还一副要把我吃干抹净的样子。
憋死活该。
这话她没说出来。
因为她不想斗嘴,想听摄政王接下来的话。
见顾南幽直勾勾盯着他。
摄政王将头埋在她肩头,微微咬牙。
“阿幽,你今后不可将自己的贴身之物展露在旁的男人面前,更不可将这种私人之物作为算计的筹码,有美人计之嫌,我不喜欢。”
呃……
原来是这样。
就说死狐狸不对劲嘛!
原来是又吃醋了。
顾南幽有些哭笑不得。
“我可以解释。”
“嗯,我等着。”
那语气似是在说:看你怎么狡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