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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即使夜色昏暗,也掩盖不了这位女郎的天然姿色和风流潋滟。更何况,男人还能在暗中视物。

眼前的女郎,未施脂粉,冰肌莹彻。眼波流动,增娇盈媚。呼吸之际,女子身上的暖香盈盈入鼻,幽韵撩人,推散了从男人身上散开的,那股浓郁的血腥气。

黑衣男人神色一凛,手腕翻转,只一瞬,手中匕首便抵上苏细的脖子,正欲开口威胁,苏细立时便操着呢哝软语颤颤道:“我不动。”你可千万也别动。

黑衣男人:……

夜风轻动,男人身后的帘子发出簌簌声响,若隐若现透出一点光。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马蹄声,像是在寻找什么。

不远处,一队人马追了过来。看装扮,像是江湖人。

那队人马极快,苏细听到了刀鞘碰砸在马鞍上的声音,近在咫尺,似乎就贴着她的马车。

“哐哐……”马车被撞了几下,心疼马车的马车夫急急过来劝阻,“大爷们,这是怎么了?”

“你这里面坐着什么人?可看到一个黑衣男人?”领头的男人说着一口正宗的京师话。

“里头坐着一位女郎。未曾看到什么黑衣男人。”马车夫毕恭毕敬的回答奉承完,那队人马却未走,一柄刀鞘径直伸入车内,似乎是要将马车帘子掀开。

马车厢里极安静,只有男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和苏细紧张的喘息。

男人微微侧头,目光落到那道被挑开的细缝上,持着匕首的手平稳而有力。虽动作看似平和,但苏细却明显感觉到他浑身阴冷起来的气势。

突然,养娘的声音平地炸起,“你们这些人,在别人家门口做什么?京师地界,圣人在上,我老婆子可不怕!”养娘的嗓门是极大的。

那柄挑着帘子的刀鞘下意识收了回去。苏细紧张地觑一眼面前的男人。男人那双眸子透过面具望着她,深邃如潭,就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了。

那群骑马乱闯的人本就非正派人士,养娘一喊,周围人家皆出了些动静出来瞧看。那些人再呆不住,立刻提刀策马而走。

确实,京师地界,可不是随便就能乱闯的。更何况,他们干的还是见不得光的事。

养娘朝地上啐一口,指着他们早已看不到的后脑勺子骂,“现下没脸没皮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天还没大暗就敢来打家劫舍了!”那气势,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娘子可受了惊吓?”养娘隔着帘子喊。

苏细咽了咽喉咙,看着那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攥紧指尖,只差泪两行,硬憋着吐出两个字,“无碍。”

男人听到这委屈的声儿,黑眸轻动,似乎是染上了几分笑意。不过因为马车厢内太暗,所以苏细什么都没瞧见。只觉这抵着自个儿脖子的刀怎么能这么凉,这么硬呢?

外头又是一阵响动,似乎是养娘让车夫帮忙将院子里头的大物件一道抬进马车里。

周围又安静下来。

黑衣男人侧耳听着外面渐远去的马蹄声和人声,翻手收回匕首,再瞧一眼被吓得面色惨白的美人,突然上前一步。

苏细屏住呼吸,整个人不可抑制的僵硬。

男人微低头,抬手,指尖略过苏细的裙裾,从她脚边捡起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娃娃,长得很丑,没有眼睛,身上被戳了几个小洞洞,瞧着十分可怜。

男人捡了娃娃,后退一步,看到地上的帷帽,动作轻巧地拾起,然后猛地一甩,盖到苏细脸上,翻身跳出马车。

苏细僵硬了一会儿,待回神便迅速扔掉脸上的帷帽,撩开马车帘子,却见外头空荡荡的,哪里还有那男人的身影。

养娘一出门,看到从马车帘子处探出半个身子的苏细,立刻咋呼着把人塞了回去,“我的娘子,您的帷帽呢?”

被养娘一推,苏细身子往后一倒,脚下似乎踩中了什么东西,跌坐在马车里摔了个结实。

她摸黑拾起来,借着外头的风灯一看,居然是一截竹子。

苏细蹙眉,伸手将竹子拿起来。

竹子细窄且短,甚至还带着淡淡余温。苏细想了想,把它往自己脖子上一抵,猛地恍然。

难道方才那黑衣男人手里拿的根本就不是匕首,而是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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