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能够吸引到北辰四皇子的目光,这样她就可以避免去和亲的命运。
“既然补品和舞娘皇姐你都收下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姜晚秋便起身告辞,临走前还眼神凶猛地对玉娘“叮嘱”道:“把毕生的技艺都教给皇姐,否则我拿你是问。”
送别了姜晚秋,姜云舒对身后的翠竹吩咐道:“收拾出一间屋子给玉娘。”
“还有,下次赵宛衿和谢司珩登门不必拦着了。”
姜云舒望着还伫立在厅中的玉娘,心底冷笑,要是把那两个人隔绝在戏台之外,那岂不是太无趣了?
……
“赵姑娘这边请。”
跟在翠竹身后的赵宛衿左右打瞧着后院的景观,与她先前来的时候,增加许多新奇的花种,各个艳丽珍贵,甚至有几株不属京中。
每看到一处变化,便对姜云舒的嫉妒多一分,她手中的帕子不禁攥紧。
与其说是嫉妒,不如更多是恨!
恨姜云舒拥有这么多殊荣,而她和表哥的衣裳每次都是省吃俭用才能做那么一两套,只有时不时她怂恿姜云舒拿公主府库房的布料做新衣给她,才能够够得上姜云舒的边边。
翠竹止步在院门处,“赵姑娘,到了。”
赵宛衿恢复成大家闺秀的模样,径直行了进去,穿过绿荫花径之间,远远就见到姜云舒身着舞衣,甩动衣袖舞动,衣裙翩
翩,宛如天上仙女缥缈不凡。
面上也并未如往常一般扑上厚厚的白粉,粉黛未施的模样出尘不染。
一时间,赵宛衿险些看呆。
赵宛衿保持着笑意朝姜云舒靠近,“云舒。”
练舞的姜云舒寻声望去,在看见赵宛衿后分神的下一秒,她身形一歪,在玉娘、赵宛衿和翠竹三人面前直直摔倒在地,一声尖叫响彻院子。
“殿下!”
“云舒!”
三道女声同时响起,她们脚步忙慌地来到了姜云舒的面前,翠竹扶着她靠在自己怀中,对不远处的婢女急促地喊道:“快去叫大夫来给殿下看病!”
被吼的婢女手握扫帚呆愣在原地,翠竹见她还不行动,语气加重了些,“赶快去啊!”
“是。”
婢女怯懦应答,随即匆匆地离去,路上不慎与人相撞,“公子抱歉。”
“无碍。”
清冽的嗓音说着简单的两字,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落入了姜云舒的耳中,她就算挫骨扬灰也记得谢司珩那个负心汉的声音!
既然人来齐了,好戏就开场吧。
赵宛衿小心翼翼抓着衣摆蹲在姜云舒身边,满脸写着关切,目光在她全身扫视,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脚踝处,“云舒,你……你脚踝肿起来了。”
她的素手抚过姜云舒泛红、肿胀起来的脚踝,只是轻轻一碰,直接让姜云舒倒吸了一口气。
“疼!”
姜云舒头依偎在翠竹怀中,她算准时机,在衣裙下的大腿处狠狠掐了一把,微微
扬起的脸颊上挂着几滴珍珠般的泪水。
不晚不早,抬头的那一瞬和走来的谢司珩对上视线,她咬了咬唇,潋滟的眼睛盛满了委屈的泪水,滚烫的泪扑簌簌地从眼眶中接连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