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繁复,更威严。穿在少年身上透出股居高临下的危险意味。正因如此,如果此刻有人看见利落战斗服下的艳色洞口,因没得到a1pha信息素的安抚而依然微微抽动,灌得太多的白液缓缓渗出蜿蜒而下,一定会兴奋到难以自抑。
李序快收拾好自己,换了套衣服,进入议事帐篷。
……
汪洋之上的天空由黑转蓝,恒星落下又升起。
麦穗再次醒来,时钟已经指向8。
她还有些懵。
受伤、分化,和初次易感期同时并行,换谁都很难承受住。
就算没有受伤,一般医生也会提示在分化日前准备好特殊抑制品,尤其是a1pha。
成为更强大种群的代价是怒的疼痛。而他们体内的暴力因子,会让他们在初次易感期的疼痛下,做出难以想象的行为。
麦穗原定的分化期还有近两年,所以她没准备特殊抑制剂。
此刻大脑因分化后遗症而沉重晕眩。
麦穗适应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对,视线凝向上方帐篷顶。
——她身体并没有怒疼痛,反而极其餍足,仿佛已经将疼痛宣泄出去。
昨天晚上……
小姑娘忽然爬起,检视四周。
桌上材料整齐摆放着,椅子端正,地毯平整。仿佛什么也没生过。
窗户微微敞开一丝,排气扇在卖力工作,让屋里没留下一丁点可疑的信息素味道。
但。
易感期的a1pha何其敏锐。
就算味道散尽了,omega的荷尔蒙也散不尽,身体残留的记忆也散不尽,饥肠辘辘地提醒她,它对这点荷尔蒙的主人有多渴望。
她永久标记了一个omega。
——这应该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生过的事。
当麦穗在镜子中看见身上一点红痕时,更是完全确认了自己猜想。
顿时迎头一棒,五雷轰顶!
“错得离谱。”
这是她心中瞬间浮现出来的四个字。
就像朝圣者背叛神祇,清修者打破戒律,思绪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
她怎么就提前这么久分化了呢?
她信息素失控的时间里究竟生了什么?
她……
究竟标记了谁?
小包子脸微微白,指尖捻了很久,才系好外套扣子。
房间被特意整理过。
显然,对方知道这是她分化日意识不清醒做出的行径,并不愿意她察觉记起,想若无其事地揭过去。
但不管怎么想,会在昨晚进入到她房间的omega,都只有一个。
——谢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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