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武山上,自从紫薇天枢离开后,白涵容就整天魂不守舍,失落的心情,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少。
一颗心整天的疑神疑鬼,一会儿相信自己的天枢哥哥,是不会辜负自己的,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也可能是真的,就这么来回的焦着着,人也瘦了一圈。
夜深人静,白涵容睡不着,一个人恍惚的闲逛,不知不觉的,又来到后山和紫薇天枢经常约会的地方!
仿佛紫薇天枢就坐在那里,正微笑的向自己招手,可是一晃神,又变得空空如也。
拾阶而上,一个人坐在那块平整的大石头上,冷风穿过树梢,接触到身体,感到一丝寒意,白涵容清醒了不少。
双手托腮静静的感伤,不自觉的哼起歌来,歌声悦耳动听,带着浓浓的悲伤。
“【你离开的无奈,爱的支离破碎。心痛的没了感觉,都是凌乱。是否真的难再见。不敢问,不敢懂,不敢去思量。酸涩淹没了所有情绪。你在我心灵最深处,随时念、随时想、随时都在痛。烦乱的思绪。想你、爱你、吻你,不想离开你的怀抱。说好的,两个人,两颗心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永远相爱!爱你!是如此无奈!”不知不觉中,白涵容已是满脸泪痕。】
鬼不丑在修炼,被好听而悲伤的歌声打断,顺着声音找了过来,看见白涵容的样子满是心疼。
轻声道:“涵容你还好吗!”鬼不丑走到白涵容身边坐下。
涵容慌乱的擦着眼泪,还有些哽噎的道:“鬼师兄,我没事儿,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怎么会,傻瓜儿!”鬼不丑心疼的拍了拍白涵容的肩膀道:“涵容你若想哭就哭吧!我是你哥哥,在哥哥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不大懂感情的事儿,也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安慰你……”
白涵容苦笑道:“我没事的鬼师兄,你别担心我,我相信天枢哥哥一定不会负了我的,我想明白了,那天实在太巧,尚晴师姐又穿了和我一样的衣服,梳了一样的髻,一切太过不寻常。”
“尚凤和尚婷师姐,她们之前就算计过我们,但是失手了,这次她们定是早有预谋,可是我想不明白,尚晴师姐怎么会和她们搅在一起的,是我大意了,明知道她们没安好心,还上当了!”
“尚凤和尚婷之前算计过你们,怎么回事儿!”
“此事儿说来话长,天枢哥哥不让说,大师兄那,我们也只是略微的提醒,不好多说。”
“只是,我担心天枢哥哥以后,要怎么来洗清自己!”
白涵容默默垂泪。
“涵容,这个我想你无需担心,兴武祖师如此睿智,心中怎会不明白怎么回事,他老人家,让紫薇天枢离开,不就是否决了,尚晴她们所说的吗?”
“紫薇天枢如此聪明绝顶,还有紫薇老祖这个后盾,定能化解的,我想用不了多久,紫薇天枢定会三媒六聘,与你正是订下婚约的,我们的小涵容只管敬候佳音便是。”鬼不丑很是笃定的道。
涵容破涕为笑道:“好,我都信鬼师兄的。”
静下心来的白涵容,又进入没日没夜的苦心修炼当中。
天宇和鬼不丑如哥哥般,关怀着白涵容,没事儿就来陪着他,几人一起做好吃的,厨艺越来越好,很是温馨。
这让尚凤妒嫉的火苗噌噌的往上窜,她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天宇,今天炖个汤,明天做双鞋,天宇都是客客气气的,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尚凤气得脸都绿了。
这一日,天宇、白涵容和鬼不丑三人一起来道后山,架起篝火,煮了羊汤,烤了羊肉,香飘四溢,香味吧馋猫天明吸引来了,直嚷嚷三人不够意思,有好吃的居然不叫自己,满脸的委屈,像个孩子般不依不饶。
白涵容三人无奈,只能保证以后无论吃什么好吃的,一定记得叫他,天明才开始大快朵颐,吃的好不开怀。
尚凤在远处看着,咬碎一口银牙,那个恨呀!
尚婷走过来,轻声道:“别气了师姐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这一日,兴武祖师吩咐天宇涵容等众弟子,以及鬼不丑,到静修堂,说一会儿,准备迎接重要的客人。
卯时一到,先是白帝到来,紧接着魔天也来了,对白帝哼了一声。白帝扫了他一眼,两人就谁也不理谁各自落座。
天宇和白涵容依礼见过两人,眼观鼻,鼻观口,刷不存在,心里暗暗嘀咕,这什么情况!师父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嫌最近太安静了。
破天荒的白帝和魔天两人第一次相对而坐,没斗嘴没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