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后退了一步,揽住了她的腰,嘴角噙着笑意,故作无奈道:“谁让你是我夫人,我再说一遍便罢。”
他说——华音,我早已把你放在心上。
华音脸上笑意顿时如花绽开,随而迈入雪地之中,似要问到底才罢休:“早已把我放在心上,那得有多早?”
有多早?
裴季琢磨过了。
他向来杀伐果断,若无半点心思,在知她身份之际,便直接抓她入狱。
又何须为留她而想出编制温柔梦这种不切实际之事。
为她编制温柔梦。
何曾不也是他的温柔梦?
相携回寒院,还未到院门,那在府中可随处乱窜的小金银似乎有所觉一般,披着乐云给缝的小红斗篷,迎着风踩着软棉的雪地朝着他们飞奔而来。
它停在了裴季脚旁,用脑袋蹭着袍脚。
裴季拥着华音缓步走入院中,小金银也紧跟其后。
雪地之上一大一小的脚印伴随着小小的梅花脚印,一直延至院内。
入了院中,华音取来了一小簇小鱼干放入了檐下的小碗中,与裴季站在一旁看着吃得欢的小猫儿,脸上都不禁染上了笑意。
华音忽然觉得这样宁静的岁月,应该就是她最为向往的日子。
平静且安康的日子。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