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珩没听到回应便开始使坏,清歌很快便招架不住了,软声道:“我想你,匀珩。。。。。。”
男人这才满意,“清歌,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两人这样一闹腾,头也没擦干净,便滚到了床榻上,清歌的手指插入了他潮湿的乌间,薄红的眼眶变得湿润,紧咬着的唇最终还是溢出了破碎的声音……
江匀珩从她身下抬起头,看着靡颜腻理的人,抬手擦了擦唇角,卧在她的耳边低吟:“歌儿。。。。。。以后要好好补偿我……”
……
翌日,江匀珩坐在马车上不停蹙眉按着头,清歌抬手帮他揉了揉太阳穴,脸色酡红地小声嘀咕:“谁叫你不好好擦干头的。”
江匀珩倾身抱住清歌,将脑袋靠在她的颈窝上,怨声道:“你坐我腿上我怎么好好擦头……”
清歌羞得说不出话,她只是想他了,想他抱着自己时的安全感,没想到场面会失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腻歪着,直到马车突然停下,清永隔着车帘子道:“主子,北厉的人拦住了路。”
清歌的心霎时一紧,下意识地握住了江匀珩的手,江匀珩回握她,安慰紧张的人道:“无事,我下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清歌拽住他的袖摆,和他一起下了马车。
只见前方停了六七辆载得满满当当的马车,每辆马车都配了两个车夫,领头的竟是余庆。
余庆见着江匀珩,眼眶立刻有些泛红,他上前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子,这些是主上和云秦王给容宜姑娘的嫁妆。”
江匀珩将余庆扶起,余庆泣声道:“主子,对不起。。。。。。”归根结底他还是叛变了。
江匀珩抱住痛哭流涕的大汉,拍了拍他的后背,温声道:“说什么话?我从未怪过你,以后便要拜托你好生照顾燮儿了。”
余庆重重地点点头,情绪稳定一些后,才看向对着马车队惊异不已的清歌道:“姑娘,我传达一下主上的原话。”
清歌怔怔地看着余庆,余庆清了清嗓子,“主上说:我看不到你出嫁了,可我要许你十里红妆。因此给你准备了陪嫁,这五车二十几箱财宝都是我替你准备的,那边两车不起眼的是凌然的。”
余庆说完又挠了挠头道:“主子,姑娘,失礼了。”
清歌看了看江匀珩,江匀珩握住她的手,道:“收下吧。”
两人一同回眸,看向大漠的远处,他们不知道,有一个孤寂的男子也站在高高的城楼上遥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为了照顾清歌的身体,路途中马车不时停留,回到京城时已是七日后了,好在清歌除了疲惫没有其他不适。
江匀珩让人将陪嫁送到了清歌的私宅,又派人去收拾了一下久日未住的宅子,自己则带着清歌回了江伯侯府。
“你的宅子这么多日没住人,估计落了不少灰,我让人去收拾了,这几日先住府里,也好有人照顾你,恢复好了再去做你想做的事。”江匀珩知道清歌定然是挂念着锦绣坊的事务。
清歌点点头,疲惫地眯眼靠在他的胸膛上,任他帮自己擦洗。
江匀珩一边用毛巾擦着她雪白的细颈,一边道:“我现在有底气不看任何人的眼色了,可是我不想你嫁给我后,因为出身遭人非议,所以我给你寻了个靠谱的娘家。”
清歌迷迷糊糊地又点了点头,江匀珩笑着亲了亲她的顶,她是一点没听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