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璟哥哥,以后我们都没有娘亲,可是我们还在一起,我会保护你!”
“……”
似被人推了几下,盛璟从梦中惊醒,心中却一阵后怕。
他想起当年沧诀当初比自己年幼,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场景,再到最后,沧诀为了救自己而牺牲。
盛璟的贴身侍从铭杰见床榻之上的盛璟虽然睁开了双眼,可目光却呆滞,不禁有些后怕,“少宫主?少宫主,您这是怎么了?”
盛璟回过神,抬眸瞧着空荡的屋子,如今倒只有铭杰一人在屋内。
盛璟有些奇怪,往日殷洵都会来,今日却如何不在?
“殷洵呢?”盛璟掀开锦被,利索地下了床,自己穿上了衣服。
铭杰上前帮着盛璟整理衣裳,道:“今儿一早殷洵宫主便出了魔诃宫,并未留下话来,倒是给少宫主留了封信。”
“信?”盛璟心中疑惑。
如今整个魔诃宫最要紧的便是他了,殷洵怎会一句话都不留下,便急匆匆离开?
魔诃宫刚处置好一切,外头怎还会有什么岔子,唯一能让殷洵这般着急的,只怕只有东阳皇室了……
“信呢?”盛璟蹙着眉头,伸手推开了铭杰,自己整理衣裳。
见盛璟这般着急,铭杰自然也不敢懈怠,急匆匆将一旁桌上的信递到了盛璟跟前,“少宫主,这便是殷洵宫主所留。”
盛璟伸手接过信封,面上满是凝重,“他是何时走的?”
“昨儿子时。”铭杰回答。
这几日盛璟
正在特殊时期,必须得好生歇息,于是殷洵便寻了药材来给盛璟安神,夜里歇下时服下,便是天大的变故,盛璟也不会醒来。
盛璟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封,可信上却只有寥寥几笔,“东阳,勿念,三日归。”
短短几句,只交代去了何方,何时归来。
盛璟气急,可面上却丝毫不显,将信封攥在手心中,气急却只能狠狠捏着那张脆弱的纸张,很是气急。
铭杰瞧着这般的盛璟,心中有些怵,可想着殷洵临走时所交代的,终还是开口,“少宫主,时辰到了,该去云殿了。”
盛璟静下心来,掌心聚力,直接将手中的信封捏了个粉碎。
“走吧。”
待铭杰回过神来,屋子里早已没了盛璟的身影。
“……”
今日是萧子毓入军营的第二日了。
第一日倒还轻巧,无非就是整理行装,熟悉军中布局罢了。
虽说萧子毓拒绝了洛瑾的好意,可容明到底也是给面子,给萧子毓和另二人一同安排一处略小些的营帐,不必在十人一同居住的营帐中居住。
容明倒也是个好心的,此二人都是好说话的,性子也软,不会生事。
这倒是容明私下安置,倒也不是萧子毓自己承情,于是萧子毓也没拒绝,顺理成章便成了小营帐中的老大。
一大清早,便由着他们的头头儿赵适拉着在山头跑了几圈,一轮儿下来,大伙儿都累坏了。
这不,萧子毓体力好,还贴心地给二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