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不好生陪在楚姨娘身侧,若是被她知晓你来了此处,只怕又要动了胎气了。”
今日也不知吹的哪门子邪风,把林霄渝都吹得中邪了。
“莫要拿楚姨娘说事,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日后还是要和睦相处才好,莫要做那善妒的妇人。”
柳沐倾都要被气笑了,善妒?
她哪里表现出一丁点儿的善妒了?
这人莫不是患了癔症,才这么会脑补?
“世子,今日我在街上买了一面铜镜,可随身携带,若是世子需要的话,我便把这铜镜赠与世子,日后世子便可时时看到自己的样貌。”
林霄渝一听,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柳沐倾当面要送他铜镜,想来是想通过这铜镜表达对自己的爱意:“即是你亲手买的,那本世子便勉强收下。”
柳沐倾随手将放在袖筒里的铜镜递给林霄渝:“时候不早了,世子还是早些去秋姨娘那里吧。”
说罢,柳沐倾便要走,只是,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林霄渝突然拉住她的手臂。
柳沐倾心中一惊,这是要来硬的?
好在柳沐倾并非普通女子,她一把甩开林霄渝,转身厉声问道:“世子,这是要硬闯悦兰苑?”
与此同时,四周的树枝上已经落了不少鸟雀,只等着柳沐倾一声令下,它们便会一拥而下,守护柳沐倾的安全。
林霄渝面色不悦,心中憋着一股怒火,该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怎地如今他想同个房都如此困难?
“悦兰苑本就是我侯府的院子,何来硬闯一说?况且你方才赠我铜镜,不正是在表达爱意?”
柳沐倾差点听吐了,她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
厚颜无耻之人。
果然男人总是普通而又自信,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柳沐倾深吸一口气,假笑着道:“世子怕是误会了,我之所以赠世子铜镜,是想你多对着镜子照一照,看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德行,莫要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
若非是为着那些还没到手的铺子,柳沐倾真想直接将人痛打一顿,再装进麻袋丢出去。
听闻此话,林霄渝一张脸都紫了:“你……你这个泼妇!你简直……岂有此理!”
“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世子可千万别动气啊,”柳沐倾好心劝道,“世子若真还要点颜面,还是赶紧去找那位能满足你虚荣心的楚姨娘吧!”
这句话成功激怒了林霄渝,并且再次把他气走了。
临走前,林霄渝还将手中的铜镜狠狠掷在了地上。
见林霄渝越走越远,柳沐倾边捡起镜子擦拭林霄渝方才碰过之处,边大喊道:“世子回去后,别忘了多照照镜子啊!”
林霄渝走远后,树上的鸟雀才慢慢散去。
雀二随着柳沐倾飞到窗口:“姑娘姑娘,我瞧着世子怕是动了歪心思,姑娘日后还是要小心些。”
柳沐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林霄渝的确和从前不一样了,是该多留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