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墨整个人都是蒙得,这个女人,向天借了胆子吗?
凤舒筠看着半躺在软塌上的南宫景墨,他也许是刚沐浴完,衣衫不整的,宽阔的衣袍松松垮垮搭在他的身上,露出他羊脂玉般的肌肤,在琉璃灯下,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
他的头发湿哒哒的,有几缕垂到了胸前,更增添了他的邪肆魅惑。
在她的话说完后,南宫景墨也没有要把衣服穿整齐的打算,他只是好整以暇得看着凤舒筠,欣赏她如此大的胆子。
什么兽性大发,女人也有,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确实,两人如果那啥,还真的是他吃亏了,凤舒筠那个黑不溜秋的样子,真的是不敢恭维。
凤舒筠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非礼勿视。
幸好她当时从皇宫城墙剖下来的是黏抟土,可以涂抹在脸上,经水洗不会掉,能够维持她黑不溜秋的样子许久,只要不是遇到药水的腐蚀,或者极寒之水的侵蚀,是不容易掉的,也不会让其他人发现异样,除非是懂易容术的人才可能察觉出来,但明显,南宫景墨就不是行家。
幸运的是,后来她在太子府也发现了这种土,就藏了一些,以备不足之需。
“过来,给本王擦头发。”南宫景墨扔给凤舒筠一块干净的棉布,声音慵懒至极。
凤舒筠只能心里骂骂咧咧得走近,“你不会自己擦吗?”真的是猪都没有他懒。
“是谁说免费劳动力
的呢?”南宫景墨好整以暇得看着她。
“我是说打扫房间,做饭这些,不是近身伺候你。”这种近身伺候,想必他旁边的那些婢女就都趋之若鹜吧,为何不留给她们?
“本王的命令,你敢违抗?是想尝尝侍卫的滋味?”南宫景墨冷笑,他有足够的办法让她臣服。
“别了,侍卫还是留给您吧。”凤舒筠撇撇嘴,拿着棉布绕到南宫景墨身后,帮他擦头发。
南宫景墨也算是被凤舒筠磨了好脾气,不然单凤舒筠刚刚的回话,她就得剩下半条命了。
在说另一边,夜陌倾离开了空蔺城后,就到了北幽的花雀城,山间的一处金矿处。
“裴钦,这里就交给你看管了,还有,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出最好的武器,全武装,这里空矿幽远,适合练兵。”
“是,主子,裴钦定不辱主子所托,主子,这里有山崩的危险,你还是早点下山吧,金矿我会守着的,你放心好了,这里人烟稀少,很少有人能够找到这里。”自然也就没有其他人能够找到这处金矿了。
“小心点。”夜陌倾留下一句话后就下山了。
花雀城,这里打造的兵器是最好的,不管是暗器还是刀剑,名气都是名列前茅。
一处不显眼的老房子,里面只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老者笑了笑:“大咋好久没有光顾我这寒舍了。”
“李伯最近可好?”夜陌倾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清润,好听极了,清心寡欲般的空矿幽远。
“好,太子要打什么兵器?”李伯是花雀城少有的铸兵高手,只是年事已高,那些人就看不起老人家了,他这店,也就落魄了。
但是,只有他知道,自己是老铸神兵的弟子,他铸造的兵器,在整个花雀城,甚至整个天下,都是数一数二的。
“有没有什么暗器适合没有内力的人,用来防身,而且,威力要大。”
“太子这是要送人?”李伯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他也算是很早就认识太子了,但没见过他会千里迢迢来这里,只为打造一个暗器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