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不需要狗小弟劝简嘉容就自己放弃了这个想法,“这人身上的味道太恶心了,我可不想再碰他了。我以前护理爪子可花了不少宝石呢,不值当不值当。”
这家伙卡里的钱能有多少,能有他护理爪子花得宝石多吗?
对于人类社会有钱人的财富程度一无所知的龙龙,就这么错过了一个可以一夜暴富的机会。
狗小弟长长吐了口气,不管理由是什么,简嘉容能放弃这么危险的想法就是好的。
为了彻底杜绝简嘉容再冒出些吓死狗的想法,狗小弟主动献计,“您来这儿的目的不是为了报复那胖子吗,虽然这银行卡里的钱取不出来,但可以让那胖子好好被折磨一番。”
“嗯?”简嘉容被狗小弟的说辞勾起了兴趣,“就靠这个小玩意儿?详细说说。”
“前面那胖子不是说这卡里的钱来的路子都不正吗,我们把这卡送去给池风雪的妈妈怎么样?他妈妈不是警察吗,不仅能好好收拾一顿这个胖子,说不定还会因此记大功呢。”
“而且而且,池风雪的妈妈被记大功了池风雪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说不定还会买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糖哦。”
简嘉容耳朵微动,“很多的糖?”
“肯定的。”狗小弟拍着胸脯保证,“对人类来说记大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到时候绝对会买很多的糖。”
简嘉容听得心有些飘,就算脸上已经要控制不住笑容了也还是尽力装作严肃,“行吧,那这玩意儿就给他们吧。”
“不过我可不是为了糖果哦,我这叫体恤仆人,才不是惦记他的糖呢。”
狗小弟哐哐拍着爪子应和道:“那当然啦,您怎么可能看得上他那点东西呢。他才应该感谢有您这么伟大的存在呢。”
“那当然了。”简嘉容再狗小弟的一声声夸赞中逐渐迷失自我。
“那你还不快点找东西,如果不能彻底捶死这个胖子我就锤死你,你的下半身也别想要了。”
简嘉容前一秒还欢欢喜喜的,下一秒变脸变得比雷阵雨还快。
狗小弟头一哆嗦赶紧干活去了,心里还偷偷地骂人:比周扒皮还周扒皮、比资本家还资本家,人类和你一比啥也不是。
狗小弟勤勤恳恳地干活,简嘉容在一边到处跑酷。
从沙发左边滑到沙发右边,撞到了狗小弟叠好的纸类资料;再从床上蹦到床下,砸翻狗小弟摆好的盒子。
简嘉容把狗小弟整理好的东西搅得一团乱,自己玩得随心所欲、乐翻了天;狗小弟只能背着人翻了几个白眼又不敢多说什么。
“老大,屋子里都翻过了,就找到了这些资料。”
狗小弟屁颠屁颠叼着他找到的一大堆东西给简嘉容过目,简嘉容“啊?”一声,终于舍得从他的跑酷大业中抽出点精力检查。
简嘉容把狗小弟辛辛苦苦搜出来的东西翻得哗啦作响,毫无这是重要物证需要保护的意识。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这上面曲里拐弯的又都是些啥。就这么些破烂真能捶死人吗。”简嘉容甩着对他来说和巨型树叶没什么区别的资料怀疑道。
“你起码也得拿出什么关键性证据吧,类似什么书简啊、玉牌啊、石符啊之类的吧。就这……你把我当傻子哄啊。”
“啊?”狗小弟听得一脸懵逼,“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儿啊。这些资料还不够吗,这这这、项目书、采购单、报价表、流水单、连审计报告都在这儿了,这都是那个女人背着胖子偷偷整理的罪证,东西可齐全了。我们连赃款都拿到手了,还需要什么啊。”
“你给我停停停。”狗小弟突然蹦出来的一连串名词听得简嘉容头疼。
“那都是什么破烂。你见过宝石雕刻的名牌吗,就是会把所有个人相关信息都刻在上面的那种;还有玉石雕刻的符牌,必须要两个严丝合缝对起来才能证明工作身份的那玩意儿。再不济也得有书简之类的吧。”
“你这什么都没有,怎么证明那胖子昧了我的钱。”
狗小弟听得瞪目哆口,“老大,我们就弄个工程负责人,没、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吧。这些东西应该足够了吧。”
狗小弟小声嘀咕着,“不知道还以为您打算验皇帝或者国家总理呢。”
简嘉容想了想对方从不干活只会喝茶的猪头样,勉强认同了狗小弟的说法,“确实,这种人估计连玉牌都不配有。那行吧,这点东西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
简嘉容的龙头一点,二人又踏着夜色开始往警察局赶路,当然还是走窗的。
狗小弟第二次体验空中飙车,停下的时候差点没又吐出来;不行不行,这真不行,再来两次它的狗命要没了。
第二次来警局的简嘉容轻车熟路,绕过大厅里值班的和池风雪告诉过他的监控,把自己缩成一团球正大光明地进入了警局办公室。
彭芸的位置非常好找,那个最花哨最粉嫩最难以直视的位置就是了。
桌子上还有池风雪彭芸和一个简嘉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的全家福合影,相框用的还是带流沙闪粉的粉色心心;简直是往简嘉容的心巴上戳。
简嘉容发出一声惊叹,爱不释手地拿着桌子上的全家福,“这是什么,好漂亮。风风雪雪在发光诶。”
边上的狗小弟就没有简嘉容这么悠闲的心了,对它来说警察局就是一个绝对不能踏进的禁区。
之前简嘉容人形的时候抱着它进过一次就算了,现在这大晚上偷偷摸摸的,狗小弟心都要跳出来了,生怕被发现后挨一顿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