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一片石头房子耸立在城市的边缘,在石头房子的外围,是一片土制的草屋。
整个贝宁在西非的最南部,算是中南的位置,南边是几内亚湾,出去就是广阔的大西洋。
埃维族的部落坐落在贝宁最古老的城市波多诺伏的边缘,而正式的酋长议会所在地却在波多诺伏的城市之中。
神符马上的纽特遥遥指着那一片石头房子最中间的石屋:“应该就在那。。。。。。我曾经在那里救下过一个小祭司,前段时间给他寄了信件,似乎他已经是整个部落最强大的祭司,在他们那里,被称为恩贡。”
“恩贡。。。。。。他同意我们借用他的祭坛了吗?”
“是的,但是他要求我们保证整个部落的安全。”
马上就要分离默默然了。。。。。。
想到这里,西斯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知道这次的分离手术是否会顺利?。。。。。。如果不顺利。。。。。。
西斯不敢想象,自己会死吗?
因为走得匆忙,自己都没有时间给芙蓉寄一封信件道别,而且自己也不敢告诉父母,就踏上了这生死不知的旅途。
在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他没有感觉,但是事到临头之后,心里却有些难言的滋味。
随着埃维族的部落族群越来越近,泽维尔开始逐渐减速,不需要纽特的交待,开始缓缓踏空自己的马蹄。
酷热的天空中,部落的传法人早已发现了天空中出现的飞马。
马身周围的空气流速在逐渐的减缓,很快,一匹飞马就降落在埃维族部落的周围。
在泽维尔落到地面的时候,西斯就看着几个皮肤黝黑的黑人向他们走来。
他们穿着宽大的白色长袍,和自己身上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长袍之外是各式各样的骨雕与骨饰,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一些奇异的光线,似乎扭曲了周围的光。
而纽特已经认出了其中一位,是他认识了几十年的朋友,埃维部落的恩贡。
几十年老朋友相见,纽特的脸上露出笑意。
他张开双手,狠狠地拥抱了老祭司,用娴熟的法语问好:“好久不见,恩戈奇,我的朋友!”
“好久不见,纽特。”老祭司也露出了笑容,只是感觉那笑容有些苦涩,就像一张皱巴巴的纸上强行挤出一朵花,非常的明显。
别说纽特,甚至连西斯和罗夫都看得出来。
纽特有些担忧:“怎么了,恩戈奇。对了这是我的孙子,罗夫。”他指了指罗夫,然后又指了指西斯:“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孩子。对了,扎布呢?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呢。。。。。。”
一说起扎布,老祭司的脸上的笑容就更苦了,他甚至没有怎么听纽特的介绍,只是回答道:“我慢慢跟你说吧,纽特,先跟我来,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居所。”
众人随着老祭司绕过周围的草屋,进入到圈内的石头房屋中,西斯和罗夫可以看到,草屋中居住着一些衣衫不整的贫民,他们有些瘦弱,眼神黯淡地看着一群人向着部落的内圈走去。
纽特看到这一幕,轻声地问道:“恩戈奇。。。。。。他们。”
老祭司摇了摇头,没有作声,继续带着他们向着里面走去。
穿过泥土的小径,可以看到里面都是一栋一栋石头房子,这让西斯看起来,就像是现代社区里的贫民窟和居民楼。
给他们居住的是一栋石头房子,里面的陈设有些简陋,但还是非常干净。
石质的床上铺着草席,席上放着棉质的枕头。
“你知道的,部落比较简陋,不要嫌弃,纽特。”老祭司说完就要离去,显然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处理。
而纽特却拦住了他:“恩戈奇,我想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