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是个混混,和他的兄弟一起接了个活。
好活。
不但报酬丰厚,而且轻松——事实上岂止轻松,简直香yan。
对方拜托他们两个去强j一位深闺大小姐。
幸福得像是梦里对吧?有人竟然托着白花花的银子请他们去j1any1n一个h花大闺nv!
银子是真的,明晃晃的亮出来了,托在那人手上。手又白、又neng,岂止b他们俩的好看,简直b街上那几个nv人还细润些,隐隐还带着甜香,让他们想到难得有机会见过的最美的nv人手——除了街上那些g粗活的nv人、还不懂事的穷苦小丫头,就是卖皮r0u的窑姐儿了。身价最贵的窑姐儿,他们非常幸运的时候见过。这位雇主的手从乌黑的袖口伸出来,就让他们想起那只捏着红帕子涂着蔻丹在空中划过一道风sao弧线的小手。
那昂贵的窑姐,脸涂得很白,樱桃小嘴一点点则是红红的,髪髻乌黑油亮,cha着大朵红花和垂着长长链子的凤钗。那凤钗链子闪着金光呢!
这位雇主,遮掩的披了件大斗篷,把脸都遮了一半,露出一点尖尖的下颌,也是很白。白得像雨里的夹竹桃。嘴唇上没有涂红,是淡淡的嫣然,看着柔软又娇neng。半夜来见混子,他应该是挺害怕的,身子有点颤抖。白手儿衬在乌黑斗篷上,那点颤动的幅度就特别的挠人心弦。
阿水不觉笑得就猥琐了,接过银子时碰到他的手,哎哟好娇neng!忍不住就更往深里0。
雇主把手一甩,两块银锭都掉到了地上,一边後退一边斥道:“你g什麽!”
阿水有点下不来面子,一边猫腰去地上拣银子一边嘟囔:“激动什麽!你不会真的是个大姑娘吧。”
毕竟对方声线介於少年和成年男x之间,要非说是个特殊的大姑娘也未甞不可……哎怎麽还觉得更刺激了?阿水猫着腰都感觉ji8y了起来。
……或者说,从刚才就已经开始y了?
他的兄弟也是一个心思,上去也要拉手。雇主缩着没让。兄弟就索x直接把人整个抱了,一边笑嘻嘻问:“怎麽知道你不是设计害我们的?”
雇主慌得边挣扎边道:“放手!——你们不做就不做!”
“谁说不做?做呀!”兄弟将人紧搂在怀中,但觉甜香诱人,腰更是细溜溜的。何况雇主一急,声音尖起来,更像个姑娘家了。他朝阿水一个眼se。兄弟齐心,四只手,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把这雇主夹搂在当中。两个ji8yy的只往他身上蹭。他挣得厉害,斗篷帽子掉下来。髪簪夹绊在帽子上,一起扯下,还拉着了头髪。他吃痛,偏头呜咽,黑软髪丝半掩着玉容。真是美人,蹙眉也是美的,鸣咽着就更招人疼了。
阿水和兄弟半搂半抬的把人往桌子那倒饬,一边把衣服往下拉,打算就在那儿就着灯光把人给办了。雇主用力抵抗,又踢又打,力气b寻常姑娘家是大些。还哭骂:“我是唐家掌柜。你们敢无礼!我使钱让官府把你们头都砍了!”
“唰啦”!阿水两人已经把人底k扯了,就见一根玉j跳出来。是小巧了些,像玉簪花,给人疼着玩的,不是真用的。可到底也是个r0u柄儿啊!
看来是弄错了……
但都到这份上了,难道还把人家底k再穿回去,道一声误会误会、聒噪聒噪,咱们买卖还做、仁义犹在……
这手怎麽就不听使唤,还在人皮肤上0呢?
凝脂软玉。neng豆腐似的!
鼻子仍然在闻着香气,嘴简直想上去t1an一口。
难怪外头有人好男风。兄弟俩还奇怪臭男人有什麽好c的?原来是像这样的,那不妨来一打!闭着眼睛就当是个美nv,然後挨挨蹭蹭的——
咦,这玉簪一样的小roubang下面也没有囊铃啊!定睛一看,不是一口娇滴滴的粉b吗?这玩艺儿可以c!
雇主挣命似的,一脚到底蹬阿水脸上了。油灯也给打到了地上。珍贵的油灯啊!两人好一阵子了连吃饭都没舍得放油,就为了招待大客户才……
这时候谁还顾得上可惜那点子油!
黑咕隆咚的阿水听到那边儿呼哧拉扯,ga0不好兄弟都已经凑进去了。他脸上还带着半个美人儿的脚印,再疼也抵不上ji8y得发疼,起身就又扑了回去。
这一晚他们把雇主给办了。而且还办了又办。都不晓得s了几次jg。桌子脏到连他们自己都嫌弃了,就转移到床上,後来不知怎麽又到了草垛子里,前前後後总把美人儿夹在当中。美人先还哭哭啼啼的威胁:“让官府砍了你们的,啊……头……啊啊!”
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娇啼声更好听。
阿水他们喘着气道:“把咱们送进官府!咱就老实交代,是1了。cs了你一肚子。谁叫你自己发sao送上门,脱了氅子敞着腿露着b叫咱们c的。这谁能忍得住啊!你小b都发大水啦!咱们两个ji8都y没给你堵住——c,你还往里x1!你这小sao洞还拧还夹!”
就s了。
一个ji8s了,软了。另一个ji8正好大展威风。过一会儿,另一个ji8也又y了,急着拱回来找洞。最後不知怎麽的,两个ji8都挤进这一个neng洞里了。先还一进一退的,後来两根roubang都一起猛往里捣,把人捣晕了,再c醒回来。j都叫了,还能再c一会儿呢!t1an着nengrur0u,ji8c着b,哪里肯放人。等太yan上了中天,才勉强罢了。给人擦洗着腿间的泥泞和血,还拍x脯保证呢:“唐老板你放心,给你妹妹,咱们也能这样伺候!不过得过一天再动手——动d。你看你给咱们这绞的,嘿嘿,你这xia0x太能x1了,把咱们都x1乾了,得养养。”还往他蹂躏红肿的xia0x上再00:“事成了老板还来关照咱们生意啊!不然,嘿嘿,咱们良心发现去官府自首了怎麽办……”
可惜事情没办成。对方的妹妹可凶了,大声叫人把他们打出来了。他们也没敢真去自首。
再後来,剧本重启了,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回到那个夜晚,又重新开始等雇主。这次没有等到。两人没赚到钱,都快断炊了,好不容易又活了几天,接到一笔大单子:去悬崖边劫个贵人,劫成了,後半生就都不愁了!
两个人果断接单啊!
结果没能劫成,还被砍了脑袋。
冥冥中,一份怨念终於消散。一本手帐解锁了。
风吹动铺子前的糖se招旗,就好像这风都是甜的。
年轻的老板回首微微一笑。风也甜不过他的笑。
凶兽在对面的拐角,本来看着他背影,看着那风吹得衣裳贴紧他腰背、显出他身t的线条。被他这回首一笑得,眼神又沉黝了些。
老板很漂亮呢!
漂亮的小老板打开新进的蜜罐子,微微闭上眼睛,深x1一口气,睫毛长长的,微sh,像凝着蜜露;下颏扬起来些,露出细致的颈子;他对这次蜜的品质很满意,唇角抿得更深些,露出了酒窝。
凶兽也很满意,胯间凶器把袍子都要顶起来了。他跨进糖铺。
小老板热情的上来招呼客人,却忽然间不知怎麽称呼对方。
凶兽深渊的眼眸盯着他。
小老板从骨髓深处打了个寒噤,忽然想起来了:“王爷!王爷贵趾临贱地。快里面请!”弯腰亲手给牠拍打椅垫上不存在的灰。pgu撅在那儿。凶兽的目光就贴上去。
小老板又去拿新到的上好的蜜糖,转身见凶兽大马金马张腿坐在椅子上,腿间巨物高高隆起。蜜罐子落下去,碎了。蜜糖溅了两人一身。小老板迷迷糊糊举起一根手指。就这根指尖上还粘裹着蜜糖。他理所当然似的,凑近了身子,将指尖颤巍巍举起来喂贵客。
贵客舌头鲜红,利齿雪白,噙住了他的手指,用力,牙尖扎破了指尖,一滴血,连着蜜糖一起吮走。小老板觉得全身更热了,是从那指尖处热起来的,身t不由自主的扭动,贴得他更近,两条腿沾了蜜糖,夹住他一条腿,缓缓的拧身上去,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sheny1n。
店里的伙计仍在各司其职的g活,神se如常,好像小老板招待客人就应该如此做。g活时他们也看着这边,带着欣赏yan羡,好像在说看啊不愧是掌柜的,能做得这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