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鸾宫里,皇后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寒帝。
她眼神慌乱委屈,嗫喏道:“皇上,臣妾是您的妻子,跟您荣辱与共,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说出去?那样对臣妾有什么好处?”
寒帝冷哼,铁掌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
“有什么好处?朕倒下之后,你的儿子凤无涯就能登基了!你会不心动?”
鸣鸾宫里一群宫人纷纷低着头,没人敢看寒帝一眼。
皇后被直接被掐着脖子拎了起来,脸色痛苦地挣扎道:“皇上,臣妾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
“而且您有那么多的儿子,臣妾怎么就能有把握那人是无涯?”
想到凤无涯确实不是最有本事的那个,甚至连凤清城都不如,寒帝冷哼一声,放开了皇后。
皇后脸色青紫,眼泪都出来了,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无人敢动,也无人敢扶。
寒帝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变幻莫测。
听着皇后痛苦的咳嗽声,他蹙眉,伸出了自己的大手。
“皇后,刚才是朕太过冲动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皇后抬眼惊慌地看着他的手,不敢去牵,也不敢不牵。
这只手,刚才还在她的脖子上,试图活活掐死她。
寒帝略微一用力,把皇后从地上拉了起来,温柔地道:“好了,皇后,朕也是气上心头,不是真的要怀疑你。”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寒帝眼底的疑云似乎并没有消散。
皇后轻轻地笑了笑,眼底满
是仓皇:“皇上,此事知道的人不多,您是该好好地查一查。”
寒帝微微叹了口气:“朕已经让林锋和血滴子去调查玉玺和那信的所在了,只是依然没有音讯。”
先皇棺椁之事,尚可推卸给敌人,以及那些试图祸乱大夜的人,可那封先皇亲手所书,还盖了印章的信若是流传出去,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烛光朦胧,皇后脸色苍白地坐在寒帝身边,轻声安抚道:“皇上放宽心,您是天选之龙子,上天必然会保佑您一切顺利的。”
寒帝被这句话取悦,欣慰地揽住了皇后的腰。
翌日清晨,凤临渊一身玄墨色长袍,身姿挺拔地站在书房里,矜贵的宛若天神。
追风和逐月进来,恭敬地道:“王爷。”
凤临渊唇角扬起冷笑,看着外面的晨光道:“也该是时候把寒帝所为昭告天下了。”
追风和逐月对视一眼:“王爷,您说的是寒帝把先皇镇压在大将军墓底下的事情?”
“不,是那封信的内容。”
凤临渊眼睛危险地眯了眯,说道:“让阎罗殿去做。”
追风逐月恭敬地道:“是。”
看来,他们家王爷这是准备反击了!
云九倾睡到半晌才起来,依然觉得有些疲累。
自从有孕之后,她的精力就大不如从前。
凤临渊办完事情回来,亲自给她梳洗:“倾儿,你今天可想出去走走?”
他今天闲来无事,可以陪着云九倾到处逛逛。
云九倾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