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都一个多时辰了,要不咱们进去找找吧?”
举人们心情有些躁动,地上是七位同窗的遗骸,还有六位失踪不见,等的越久心情越沉重。
教习皱眉,正想是不是自己进去找一找,柴天诺乐呵呵的走了出来:
“哎呀,都在那!”
“柴天诺?!”
教习的声音有些惊喜,几步赶到他身前,语气焦急的问:
“还有五人没出来,你有没有见到他们?”
瞅瞅地上被白布覆盖的尸,柴天诺脸上的笑容消失,轻轻点头又摇头:
“我斩了一个天干地支的成员,他曾说遇到一队举人,应该都被他杀了。”
“。。。。。。哎~”
教习叹息,众举人黯然,这消息属实不好。
“对了,雌雄大盗已被我斩,另外还有些收获。”
柴天诺说了一下墨锭还有桃牌的事情,惊得教习瞪大了眼睛:
“你莫不是了癔症,荡子外便是洛水,哪来的桃林?”
“某意志坚定,癔症这玩意与我无缘。”
“教习,莫扯闲话,先带我把钱换了,腥呼呼的不太舒服。”
柴天诺翻个白眼,颠了颠背后口袋,血水哗哗往下落。
“。。。。。。跟我来。”
教习嘴角抽动,带着柴天诺去找捕头,举人们看着柴天诺的身影直咽吐沫,鼓鼓囊囊的,这该有多少颗人头?
回到上舍,教习带着柴天诺直接找到了山长,听完柴天诺的陈述,山长点了点头:
“墨锭和桃牌都交上来,某亲自这送往钦天监镇压,如此邪性的东西,留在身边没有好处。”
钦天监,柴天诺疑惑的挠挠肚子:
“山长,钦天监不是观星计时的地界吗,何时又能镇压邪物了?”
“谁说钦天监只能观星计时,那里边,可都是远想象的存在!”
山长语气深沉的说了一句,拿起墨锭桃牌直接走人,留下柴天诺和教习面面相视,对于他们这些常人来说,钦天监除了观星校时,好像也没啥大用。
雌雄大盗的事,在武学上舍引起不小的风波,一十三人死亡,震惊了所有生员。
他们真是未曾想到,来上舍学习竟然如此危险,一时人心浮动,为此山长专门召集众人进行了一番解说。
“某曾经说过,今日再重复一次,当了举子便入了仕途。”
“国家与你俸禄,不是养着你们当闲人,于权利相伴的,必然是义务!”
之后的日子再次恢复平静,不过,柴大猛人的名号在武学上舍更是一时无两,无可比拟柴天诺的名头,实至名归。
这一日休沐,看到老四位出现,躺椅上的柴天诺急忙冲正在打扫卫生的蛮儿招了招手,小丫头撇撇嘴,搬个椅子往墙边放,嘴里还嘀咕个没完:
“也不让我看,等我长大得猴年马月了!”
五个大老爷们扒在墙头,聚精会神的看着院里的勾人景象,时不时吸溜口口水。
柴天诺使劲抹了把嘴巴子,心中感叹,这人呐,就是个充满七情六欲的皮口袋。
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些日子吃的好穿的好,原本沉静下来的心,又他娘被色欲挤了个满满当当!
认真想想,柴天诺有些鄙视自己,毅力都飘哪去了,你说那白花花的一片,怎么就这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