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遭了灾便来大华找贴补,哪有这个道理!”
柴天诺冷哼,在他看来草原鞑子和苦匪都是一个德行,都是混账至极的囊货!
“其实,最怕遇到的,是那些伪装成普通草原鞑子的王廷精锐。”
大罗插嘴,边说边叹气:
“上次我们遇到的应该就是,那些家伙手里的功夫瓷实的可怕,若非伍长和大胆断后,我们哥俩和老不死的,八成也得撂在那里,”
“等叫了援兵过去,那些王八蛋竟然未曾离开,十二三个人,竟敢和我们五十来人硬杠!”
“若不是被神臂弩射杀三人,他们还不依不饶着那。”
柴天诺眉头高皱,十余人能抗衡四倍边军,这草原王廷的精锐,战力属实不容小视。
“老不死的,这条小河水汽丰盈,为何没见有人耕种?”
沿着河岸走了许久未见到一个人影,柴天诺好奇地问,在西北这地界,水源便是丰饶的标志。
“原本有不少人的,草原王廷没入关之前,两界河两岸到处都是庄稼,定居点也密密麻麻。”
“现在几乎没人敢种,那些隔三差五出现的草原鞑子狠着那,被他们现不只是粮食被抢的问题,连人都有可能变成奴隶。”
“是啊,我家本在岸边开了块地,种了些甘瓜,想着长成以后能卖点钱,结果被那些混账现,直接全给踩碎了!”
“我阿爹腿上还中了一箭,若非跑得快,性命都保不住。”
小罗插嘴,脸上皆是恨恨的表情。
柴天诺越听心里越不舒服,大华国土成蛮夷驰骋之地,大华子民任他们欺辱,这是军人最大的耻辱!
“伍长,你看远处!”
一直未曾插话的小袄子突然喊了一声,柴天诺抬眼,现远处岸边有二三十人挤作一团,有骑马的,还有步行的,一看便不对劲!
“过去看看!”
柴天诺立时便要前冲,却被老不死的一把拉住了缰绳。
“伍长,去不得啊,那一看便是草原鞑子在掳人,他们人数是咱们一倍多,过去就是死!”
老不死的急忙劝阻,柴天诺脸色骤冷:
“那便看着他们掳人?”
“咱们赶快回去叫人,那些被抓的百姓只能步行,只要度够快,他们跑不远的!”
“方法不错,可身为军人,却要眼睁睁看敌寇掳我百姓,某做不到,驾!”
甩开老不死的手臂,柴天诺一夹马腹,胭脂兔嗖的冲了出去,度快的惊人,如同利箭!
“太冲动了,太冲动了!”
老不死的使劲捶了下手,他最怕的便是新伍长年纪小性子急,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伍长说得对,若不能保护百姓,某等还配称为军人?”
说完,大罗也策马冲了出去,小罗和小袄子紧随其后。
老不死的先是一愣,最后无奈摇头,从得胜钩取下长枪,一夹马腹也冲了出去。
“罢了,四十多的人了,死便死了!”
双方距离急接近,前方景象清晰入目,一十三骑鞑子,用绳子捆着近二十妇孺,正准备过河。